不知我怎么得罪这位长老了,说的话这么难听,亏你还是堂堂清玄门的长老,座下弟子无数,原来竟是个乱说胡话的老头子。”
“刁蛮小儿,看来今天不教训你,让我今后如何御下?”
紫衣长老被司念的这番话气的恼羞成怒,瞬发灵力充斥着全身,脚底下环绕的白焰熊熊燃起,逐渐攀升至腰间,而其他堂内的弟子见长老发威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眼看他就要对司念施以灵术,傅星沈伸出右手将她揽在自己身后,继而将自己灵力全力散出,脚下白焰倏地窜到了头顶,像是背景墙一样,比他的个子都还要高。而他散出灵力的那瞬间,堂内所有人都被那股气势波及到,微微有些站不住脚。
难道这就是尊者级别的灵力白焰吗?不仅比紫衣长老高出一半,白焰腾升时还夹杂着盛气凌人,足以秒杀在场所有人。
“敢动她,试试?!”
面对着尊者强大气场,紫衣长老是有火也不知往哪儿发,敢跟尊者叫板无异于以卵击石,他的白焰逐渐降了下来。
林汉洲见状,跑到清庸身边,小声问他:“师傅,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清庸看了林汉洲一眼,又忙着打圆场,“紫衣,再怎么说那也是尊者徒弟,你一届长老怎可与小辈计较?尊者,紫衣他也是护徒心切,我在这向你赔不是了。”
说着清庸还鞠了一躬,紫衣长老收起自己的白焰别过头去,而傅星沈背后的白焰也消散下去。
这两人还是给了清庸些许面子,于是清庸秉持着公正开口道:“如今,我们是听那两名女弟子所说,是司念将李持宁打至重伤的,可是并无真凭实据,现在司念来了,不妨我们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清庸将机会递给了司念,但是司念却稀里糊涂,“你……你说什么?是我把她打成这样的?”
然后全场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这反应让司念措手不及,结巴的说:“……这……她……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能把她打晕?我要是有这本事,怎么会一开始就受她一鞭呢?我背后到现在都还疼呢!”
李持宁身边的两名女弟子指着她说:“就是你把公主打成这样的,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旁边听审的其馀弟子微微点了点头,这下更让司念有口难辩。
“我我我……哦,我知道了,当初李持宁打我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默不作声,不出来帮我,现在她躺那了,你们又帮着她冤枉我是吗?”司念猜测得说:“我当时晕了过去,想必是出现了一位得道高人替□□道,出手教训了她,你们因为灵力不及他,就索性把这罪名安在我身上是吗?”
“你胡说,蚂蚁森林里使用不了灵力人尽皆知,哪来的一个高人?就是你把公主打成这样的,你还死不承认!”
“就是,我们所有人都亲眼目睹,难道我们每一个人都说谎,只为了冤枉你吗?我一定要为公主讨回公道!”
“但是所有人也都知道,我灵力不及李持宁,武功也不及李持宁,我只有挨打的份,怎么可能伤得了她?”
“你当时……”司念把那个女弟子气的起身,当场演示给她看,女弟子拿着烈焰鞭,一边说着:“你当时就是这样拿着鞭子,然后往里注入灵力,烈焰鞭一下子就燃起了烈火,然后你就朝我们公主身上挥去。还嘲讽我们玄武是区区小国,就算我们玄武是小国,可一国公主也不容你这种人亵渎……”
司念立马抓住了她的把柄,反击说:“你刚刚不还说蚂蚁森林里用不了灵力吗?怎么又改口说是我将灵力注入鞭子,才让鞭子燃火的?”
“我……”那女弟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面对着长老的虎视眈眈,她急的不停冒汗,“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亲眼看见了那个鞭子在你手里,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所以我们公主才给你打的至今昏迷不醒,你还口口声声说要还十倍给她。”
“你这人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叫人怎么能信?”说着司念转头朝着清庸说:“大长老,先前在森林里,他们几人对我痛下毒手,其他围观弟子虽没有施以援手,但他们都是看到了的,还被李持宁威胁,如果说出去他们就会被灭口。”
清庸听罢,转身问那群弟子,“可有此事?”
那群弟子再次点点头。“我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司念还受了师姐一鞭。”
“那就结了,至于李持宁被何人伤成这样,我也不知,只是可别想把这罪名安在我身上。”司念双手环胸。
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