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我师父都不认识吗?我们可是受你邀请从清玄千里迢迢而来参加寿宴的呢!结果却被你们拒之门外!”
“司念,你没有被她伤到吧?”傅星沈缓了i一下,又问起她来。
司念摇摇头,说:“师父,我没事,不过你不是说先来月门吗?怎么我都没见到你?他们也不相信我是你的徒弟,还不让我进呢!我没办法就假扮成他们月门的弟子偷偷跑了进来,谁知道遇到这个月门门主,而且我都说了,他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先把我关起来,等查明身份了再放我出来,但这个门主不由分说的就向我射箭,我又不是太阳,她也不是后羿啊!”
听到司念长篇大论的说了这么多,在场所有的弟子耳朵都像有只蜜蜂一样嗡嗡的响。月翩跹站在寸月身后,冷眼旁观,她也不禁微微皱眉,眼前的这个人一点都不像是故人,但是那股熟悉的气息又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呢?
傅星沈却认真的听着她的一字一句,然后伸出手摸摸她的秀发,并且抚慰着她。“没事,有我在,他们谁都伤害不了你的。”
寸月冷笑一声,“怪不得清庸一见到你就脱口而出妖女。刚刚你使用灵力躲我灼日箭时,周身不见半点焰火,莫非这九州大陆还真的存在第四道吗?尊者,你这徒弟到底是什么来历?”
“本座弟子,与你无关。”
寸月笑的更大声了,“到底是尊者,说话语气就是不同。不过你这徒弟,假扮我弟子从后门偷溜进来,还鬼鬼祟祟的,到底是何居心?常听说你这弟子大闹清玄门,莫不是也当我这月门如同清玄门一样,任意妄为吧?”
“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是你手下的弟子在门外拦着我不让进,我为了找师傅所以才从后门进来的嘛。再说,什么叫做鬼鬼祟祟,我只不过跟那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又没做什么。”
“确实如清庸所说,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听到寸月什么都是听清庸说,气的司念火冒三丈。“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从刚开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你要是看我不爽的话,我直接走就是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寸月也慢慢的擡起她的灼日弓,箭朝着司念方向,“丫头,就算你是尊者弟子,对我不敬者,就别怪我的灼日之弓了。”
“你敢动手吗?”傅星沈将司念揽至身后,随即召唤出自己的二十四戟,月牙型尖刺对着寸月,戟身在阳光下散发着寒冷的白光,就算现在是立秋,天气还算凉爽,可看到那二十四戟,就如同跌进了寒冬的冰窖,让人莫名的打寒颤。
寸月慢慢将灵力输送给灼日弓,弓箭身上也发出艳红色的光芒,耀眼又美丽,似乎真的想与傅星沈打上一架。
“师傅……”司念摇摇傅星沈的胳膊,劝说道:“人家不欢迎我,我走就是了。”
傅星沈转头看了司念一眼,对她说:“这月门,走不得。”
因为他们来到这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让司念就这么离开,那接下来的事情他一个人该怎么去做呢?
这么想着,傅星沈将自己周身的白焰全部释放出来,渐渐的就窜到了头顶,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这股力量受到了波及,微微有些站不住脚。而寸月也受影响,她仅及腰间的白焰妄想与傅星沈决斗无异于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寸月自知不是傅星沈的对手,就算心里有一腔怒火,也无处发泄。
“哈哈哈,老身不知尊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说着一个老夫人由数名丫鬟搀扶着从拐角处柱着拐杖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她穿着深棕色的比甲,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头发满是雪白,但是听她那底气十足的笑声,身体还算硬朗。
只见她走过寸月身边,瞪了寸月一眼,就让她乖乖收起灼日弓,褪去灵气,怒火也渐消。
老夫人走到司念和傅星沈的身边,微微躬了躬身,“老身知道尊者千里迢迢特地来月门为老身贺寿,已经命人准备好了茶水糕点,还请尊者移步厅内吧。”
“不必,月门门主不欢迎我们师徒二人,我们走就是。”说着傅星沈就装作要走的模样。
老夫人脚步轻便的就走到傅星沈身边,赔笑说道:“尊者,您大驾光临,令我们月门上下蓬荜生辉,哪还有不欢迎你的道理啊!月门门主是我女儿,她还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往心里去了。”
一句“她还小”听得众人身体一震,怎么说都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就她还小了呢?
这话听的寸月自己都想找个洞钻进去,“娘,在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