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银两收买我们,说是要杀你,兄弟们几个月都没开张了,接下这单也是费了不少力气的。”
“是啊,现在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不过我故意留你一命,也是你对我日后有用。”说着司念转头对雅柳说:“雅柳,你有什么地方,可以把他关押起来吗?说不定日后就是我扳倒二娘的重大棋子。”
此刻的雅柳看到这个阵仗,只是呆呆的点点头,习惯性的去听从自家小姐的命令。
司念将唯一的一个匪徒打晕,把他装进了马车,之后让雅柳驾车,带着他去藏起来,自己则慢悠悠的散步回家。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尸横遍野的山间小路,怕是之后路过的管家小姐们都会被吓破胆吧。
当太阳已经离开地面,月亮换岗上位,照得人间一片光明。雅柳还没回来,司念坐在自己门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她,但是雅柳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气冲冲的凤夫人。
她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凤起烟!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话音刚落,凤夫人才来到司念面前。
司念专心致志的嗑着自己的瓜子,反问她:“哟,这不二娘吗,平日里我这后院冷清的连个鬼影都看不见,怎么您大晚上的还来我这里晃悠呢?”
“凤起烟!你还有脸说,你把我家云儿从那么高的地方推下去,她的脚都扭伤了,如今还肿了一大片,大夫说她近三天内都下不了床,你倒还有闲心在这嗑瓜子,你良心呢?”
“这话应该是我反问二娘才对吧?二娘今日不也找了一批杀手,将我拦在半山腰间,想将我除尽吗?”
“你……你胡说什么?你这不还好端端的坐在这吗?”凤夫人做贼心虚,一心只惦记着她的女儿伤到脚,完全忘了去问那杀手的结果了,经司念这么以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这司念还毫发无伤得坐在她前面呢。
“可惜我命大,得高手相救,但是如果高手的刀再慢一点,说不定就能留下一个活口,我也好找二娘对峙。”
听司念这么一说,凤夫人的心才放了下来,既然没有留下活口,那就是死无对证,她矢口否认。“我没有做过的事,你不要赖在我头上,再说你又有何证据是我找的人杀你?而你推我云儿下楼梯一事可是当着世子的面,难道你还要否认吗?”
“不啊,我从来没说我要否认,这事就是我做的,如何?我就是推她了,不然原本我没推她也被她冤枉推了,那我索性就直接推,不过还真是可惜,要是把她推到河里去该多好啊?但是我也真奇怪,这凤亦云不是打着今安成灵力高手的名头吗?这么还能被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推到在地,毫无还手之力呢?”
“明明是你暗地里对我云儿下手,竟然还如此嘲讽!我们母女二人对你是问心无愧,你为何要对我云儿下此毒手?你屡次恩将仇报……”
“得了,二娘,你们母女二人对我如何,心里没数吗?更何况,这里四下无人,在我面前你还惺惺作态?不如就直接将你伪善的面目撕破算了。”
凤夫人气的咬牙切齿,“好啊,你翅膀硬了,既然如此,我对你多说无益,日后在这相府,你我更凭本事而活吧。”
“二娘,”司念站起身来,用劝慰得语气对她说:“之前你们对我如何我不记得了,如果你们幡然醒悟,我也不会去追究,但如果你们依旧死性不改,对我乘胜追击,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只希望,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也让我用力推你一把试试。”
“既然二娘你这么说,那不如你也死一次试试?”
“……”凤夫人被司念气得直跺脚,呼吸逐渐变得沈重,“好啊,我治不了你,自然有人治你。凤起烟,你听着,我不把你赶出风府,我就不叫曲若妩!”
“好,曲夫人,我以凤起烟的名义,正式接受你的宣战。”
“哼。”
看着凤夫人离去的背影,司念心酸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而她们母女二人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难道她踏进这相府,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吗?
司念脑海里始终没有凤起烟的任何记忆,听雅柳所说,她确实是凤起烟没错,她原本也不愿意想起与凤夫人母女二人以前的事,如果她们可以从此握手言和,司念也是愿意跟他们成为一家人的,可是现在不行了,她就是一个外人,他们才是一家三口的。
可是不喜欢就不喜欢,讨厌就讨厌,为什么还要装作喜欢不讨厌的样子呢?凤亦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