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会,然后问她:“我记得,你曾说过,你的母亲出身在落魄商贾,家徒四壁?”
“老……老爷,你不会真的怀疑这个丫头说的话吧?”
“爹,你不要相信她说的,她这是在拖所有人下水呢!”凤亦云为自己的母亲辩解。
司念笑笑,接着说:“还有你,凤亦云,你以为,在我被接回凤府后到我死,你是最无辜的那个吗?不,那些外面流传的谣言,都是你散播出去的,你还添油加醋,使那些谣言更加不堪入耳。”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散播出去的?再说,你做的出还怕别人说吗?”
“要证据?好,”司念得意笑笑,她等的就是这么一句,“我知道我刚刚说的这些话所有人都不会信的,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证据在哪?夫人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去请仵作了,那么这个王柱的真实身份,可以随便请一个城里赌坊的夥计来证实。包括曲栋梁的母亲,此刻应该还在家中吧,让她说说她的儿子是不是三月前数天未归,并且一回来就带了许多银两?还有二娘的贴身丫鬟心儿,那些银两都是通过心儿去当铺典当我的各种首饰,为的就是避免挪用府里钱款,还可以栽赃给我,把当铺的掌柜喊来一问就知。以及城里的那座长平酒楼里的说书人,凤亦云就是将自己编好的故事传给他,再通过他的嘴散遍整座城,不然也让那说书人来相府做个客?”
这一番话说出,凤夫人与凤亦云二人面面相觑。凤亦云走到凤夫人身边,轻声问她:“娘,怎么办?”
凤夫人向前一步,责问她:“凤起烟,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这些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就把我们娘儿俩也拖下水吗?”
“哈哈哈,”司念大笑,“凤夫人,别着急,之前我百般忍着,以为你会悔过,谁知却变本加厉,屡次加害于我,太平山上的那次暗杀还记得吧,你以为那些匪徒被高人全都灭口了吗?我这还留着一个呢!”说完司念就对雅柳使了个眼色。
雅柳点点头,道:“我这就将那匪徒带来。”说完转身离去。
而接下来,凤阙也召集了许多小厮,分别把司念刚刚说的赌坊夥计丶曲栋梁母亲丶当铺掌柜以及说书人纷纷请来。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莫非真的不相信我们吗?”
凤阙看了夫人一眼,宽慰她说:“既然凤起烟污蔑你们,那自然要把那些人请过来,说清楚才好,不然若传了出去,我这凤府所有人都作风不正,岂不是成了笑话?”
凤亦云与凤夫人二人心惊胆战。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被凤阙请到了前厅,由于人数众多,兹事体大,他们也移步到了前厅,即使凤阙不让下人在旁,可那些好奇的丫鬟们都探了个脑袋,想知道事情原委。
下面一干人等站成一排,司念主动开口道:“宰相,这样吧,把他们每个人分开,分别审问,就不怕他们串通一气了,还有二娘的贴身丫鬟心儿,知道二娘与妹妹的这些脏事,也需受审。”
“什么?!审问?我等犯了什么事,需要审问?我们都是普通小老百姓啊!”
“是啊,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天天闭门不出,为何需审问我?”
此言一出,一片沸腾。
但凤阙却沈默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索性司念走向前,对他说:“我来吧。”
凤阙点点头。
得到了凤阙的授意后,司念更加放肆。她指着王柱,问赌坊夥计:“告诉我,你认识他吗?”
王柱的手私底下一直在摇,但是赌坊夥计看到他就跟看到亲人一样,笑着说:“当然认识,这不是曲大少爷嘛,天天来我们赌坊,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发财了,连着在我们赌坊赌了三天三夜呢,不过最近手气不好,输了几把,又被我们掌柜追着讨债呢,不过曲少爷怎么会在这呢?”
“他可是我凤起烟的邻村阿哥啊,这你都不知道?”
“邻村阿哥?怎么可能,凤大小姐你就别说笑了,他从小在今安城郊区长大,他爹都来过我们赌坊赌过,化成灰我都认识他的。”
司念满意的点点头,“好的,多谢。那么旁这位夫人,曲栋梁是你儿子对吗?他最近在做什么?”
“哼,”旁边妇人虽然粗布麻衫,但是却心高气傲,“我儿子与你何干,怎么说我与你也算半个亲戚,你竟然说要审我?这传说中的凤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你怎么就算我的半个亲戚了?”
“你的二娘,凤夫人还得喊我一声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