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含烟,这儿的鼓呢?”傅黎小声问道。
“鼓?”含烟疑惑思索道,“我未曾在衙门口见过,但是在里面的大堂前,好像有面大鼓。”
“平时有冤情,百姓难道不‘击鼓鸣冤’吗?”
含烟听罢忍不住笑了,“那大鼓是给县太爷下班用的,平常百姓可摸不到。不愧是小姐,那衙差如此怠慢,小姐不仅不气,还能说笑。”
......
傅黎僵硬的笑了笑,电视剧欺我。
无他法,只能再次来到那差役面前,见那人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傅黎便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光速说完了整个事件的原委。
听得那名差役还张着嘴,楞在原地。
傅黎面露一丝骄傲,这可是前世在公司和那些长舌妇“吵架”获得的经验。
“你要告‘杨氏药铺’卖假药?”那差役听完傅黎的描述,眉宇间也凝重起来。
傅黎把状子递过去,那差役看了看,眼神中露出一丝惊讶,因为这篇状文书写十分标准,就和他们书吏写的一样。
擡头不禁有对眼前的女子又看重了几分,他告诉傅黎,这状子他已收下,让她回去等县官传上公堂。
然而傅黎等了几天后,却并未听到任何音信,她又前往衙门,想找之前门口那人询问,谁知等她到的时候,门口的差役却换了人。
“大人,请问前几日在这的那位大人呢?”傅黎恭敬问到。
“谁?没这人。”那陌生衙差皱着眉,语气十分不善的摆了摆手。
“怎么会?之前就是他接了我的状子。”
“说了没有就没有,去去去赶紧走。”
傅黎见状,看了眼这差役头上的简历,之后便示意含烟上前,从她腰间摸出了一枚银锭。
只见那衙役眼底闪过一抹贪婪,轻咳了一声:“此事不能告知尔等平民百姓。”虽然仍未回答傅黎的问题,但语气却软了下来。
含烟会意又摸出了一枚银锭放到他身前,两枚沈甸甸的银子摆在桌上,阳光照在上面散发着亮丽的光泽,那差役终是抵不住诱惑,四下瞄了瞄,快速伸手将银锭揣进了自己的腰间。
随后换做一副严肃的样子,挺着脖子义正言辞道:“这事尔等本不该知晓,但念在我体恤百姓之心,就在此破例一次,那人昨日已经乞身回乡了。”
那人竟然辞官回家了?
那她的状子呢?
傅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么巧,她前几日刚呈状,昨日那人就走了?
傅黎隐约意识到,这件事好像不似她想的那样简单,这之中或许还牵扯了许多其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