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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争暗斗(已修可看) “那你呢?你没……

指甲不自觉间深深嵌入门栓里。

“吧嗒。”寺院里本就年久失修的门栓木条,就这样被容栀扣掉在地。

见容栀不言,谢沈舟拈了拈指腹。是不是把她逼得太紧?毕竟她向来踽踽独行,商九思确实心思单纯,也难怪她下不去手。

思及此,谢沈舟不由自主软了语气,也不再去逼她面对:“我拦着,你从角门走,往后山小路去军营。”

他们都猜得到商九思为何而来。也知晓她车驾里坐着的定然是谢氏二子。圣上御旨前来捉人,却只有一骑单兵。其背后深意不言而喻。

倘若谢氏反抗,那么就必须动用玄甲军的力量将二人押解。

“陛下旨意定是捉拿二人,商九思为何要带着他们……”带着他们来投奔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话行至一半,她突然想通其中关窍。

谢沈舟也恰到好处地替她解惑:“圣旨由悬镜阁的人亲笔,其上内容我都清楚。”

容栀眉头微动。悬镜阁势力竟已渗透如此之深,商世承完全就是被拿捏于鼓掌之中。

他既如此开诚布公,容栀也就顺着问了:“圣旨上并未言明由玄甲军协助缉拿?”

谢沈舟声音更轻,“没错。”

只要圣旨未提镇南侯府,那么一切就存在变数。谢氏一旦反抗,玄甲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定会让二人逃脱。

容栀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发鬓玉簪轻晃;“他倒是打的好算盘。”商世承这个老狐狸,此举不仅省去调动兵力的麻烦,还能试探镇南侯府的忠心。

她还偏不想遂了商世承的愿,倒愿意听一听隋阳找她要做甚。

容栀扶正玉簪,又整理好衣摆,这才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出。她轻瞥了眼长庚手里的马鞍,淡道:“不走了。”

长庚虽不知发生何事,只沈默一瞬,就点头应下。他只需遵从县主吩咐,他相信县主自有安排。

说罢,容栀就要解了身上披风挂到一旁。手刚搭上系带,身后却突然掀起一阵香风。

“阿月!”一抹倩影从回廊小跑着靠近,艳丽的桃红烫金罩衫随风摇曳飞荡。不是商九思又能是谁。

谢沈舟早有所料,就凭外间那几个亲卫,怎么架得住商九思的一顿示威恐吓。肯定是半推半就让她钻空子进了寺院。

容栀条件反射拧起眉头,本要解开的系带被她无意识地打了个死结。

长庚敏锐察觉到容栀面色不对,利落抽出长刀,上前就要挡住商九思,却被人容栀一个眼神止住。

她目光自然下移,定格在商九思跑动时,明显有空滞的左腿上。她的病情似乎加重了。

自己是差了人从明和药铺送了新的药去,却也没办法道破。在商九思眼里,京城的太医自然可信许多。

总不可能明说,你那日日挂在嘴边的皇兄,赐给你的药其实是毒药,你长期服用,不仅会变成残疾,还会无法生育。这种话即便她说,商九思也只会觉得她得了癔症。

容栀试图扯出个温和的笑,却只觉脸皮绷得厉害,一动眼眶就要发红。她只好上前几步,侧身扶住商九思,借着檐下阴影藏起眸中意动。

“慢些,我就站在这里,又不会跑掉。”

商九思轻喘着气,眼周显然是被人强行惊起后还未完全消下的红肿。她锤了下容栀肩膀,那力道微乎其微,“你胡说!若不是我赶到截住,你早从后山跑了!”

容栀哑口无言,微微有些心虚。商九思所言也非虚,她本来确实准备要跑。那她不是没跑成,又等在这了么,容栀哽了哽嗓子,张口就道:“怎么可能。郡主来找,我自然是恭候的。”

商九思被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惊到,涨红了整张脸,指着她的披风就叫道:“你看!披风都穿上了,还说不是。”

容栀试图解开披风继续嘴硬,扯了半晌却无果,这才惊觉自己打了死结。她无奈地将披风从发顶褪下,披到商九思身上:“这个时辰露重,你只穿件薄纱当心着凉。”

话音刚落,一擡眼对上商九思娇俏的面庞,容栀瞳仁缩了缩。抹了脂粉,那唇色却是苍白得瘆人。

可商九思腿疾是秘辛,没几个人知晓,她只得旁敲侧击地问:“这几日有没有哪不舒服?我会些医术,不若帮你探看一二?”

商九思极为敏感,在听见“医术”二字时,脸上面色大变,下意识就要推开她试图站直身子。

可腿骨上疼痛钻心袭来,商九思稍一动脚,就险些重心不稳栽倒下去。若不是容栀扶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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