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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忍冬逢春时(重生) > 狠狠咬他!! 潮湿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他……

狠狠咬他!! 潮湿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他……

都会废掉。”

这并不完全是因着容栀而心软,谢沈舟看出此人并不是为了杀他而来。况此事,似乎容栀并不知情。

他目光掠过长钦手中那把桃花断刃,顿了一瞬后便想起什么。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他大抵能猜到长钦是何许人也,所为何事。

怕容栀为难,他侧目温声叮嘱:“他不是为杀我而来,你不必担心。”

容栀瞥了他一眼,无语凝噎。她何时表露出有担忧他?然长钦是她如今信得过的贴身侍卫,若是被谢沈舟废了双手,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冷声命令:“长钦!还不住手。若是殿下有任何闪失,药铺所有人都要受牵连!”

长钦面色闪过挣扎。潜入秦府机会难得,他身负家仇需报。今日功亏一篑,下次便不知何时能收集到证据。

他本是潜入秦府寻找书房中的信件,可不料却半路被谢沈舟发现。两人缠斗一路,他借假山掩护暂时躲过了追击。

然而既已暴露,谢沈舟就绝不会让他踏入书房。只有胁迫了谢沈舟,才能叫他乖乖闭嘴,况且还有些话要审问他。

容栀却不给他摇摆的机会,只淡漠地看着他:“若你执意动手,那我便当从前看错了人。”当初长钦成为她的侍卫,便是她用药材交易,从山匪手中救下欲被处死的他。

三年前古道交给她一张文牒,初入陇西时,长庚丶流苏都不在,她手中无称心下属可用,便想起那文牒。

顺着文牒的指引,她收下了长钦。

闻言,长钦浑身一震。他目光覆杂地逡巡在两人之间。而后咬了咬牙:“商醉,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罢,他一只手攀着岩壁,灵巧地消失在了二人的视野里。

就在他攀上的瞬间,谢沈舟脚步动了。而后他微顿,终究没再追上去。

容栀叹了口气。真是多事之秋。

如今境况,也不便对谢沈舟再冷言冷语。方才长钦受了伤,钳制住他对谢沈舟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

她微微行礼,声音却还是冷的:“多谢殿下,此恩阿月记下了,日后定会回报。”

“这么个危险人物,”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片刻,终究没能忍住,提醒道:“容栀,你被古道算计了。”

听他这般说,容栀也没太惊讶,只淡淡道:“能让古道大师欠下人情,我认为这笔买卖,不亏。”

他眉头一挑,因她这如同做置业买卖的话语有些意外。

须臾,终究是妥协下来,他无声笑了笑:“好。”

她想怎么做,便怎么做罢。反正,这样聪慧有主见的她,才是他最熟悉的容栀。

……

二人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便先后回了宴席。

此次寿宴,男女宾客是合席而坐,只不过位居两列,中间隔之甚远。

谢沈舟自然被奉为上宾,居于秦老夫人下侧,同秦氏父子亲密地说着话。容栀的位子本是在末端,却因着秦老夫人开口,把她也挪来紧挨着自己。

这举动惹得一众女眷又纷纷互送眼神,窃窃私语起来。秦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看得通透。便率先表了态:“容小娘子啊,前途无量。医术如此精湛,为人又和善懂礼,老身瞧着,心里便欢喜。”

台下一众觉得容栀性子冷,不讨喜的贵女纷纷噤了声。

容栀自是不愿坐得如此靠前,可也不能拂秦老太太好意。便只得谦卑应下:“夫人谬赞。容某只是做自己应该做的。”

坐在秦老太太身旁的,是缠绵病榻许久的节度使夫人,秦李氏。秦老太太素日对人要求极高,难得夸奖谁,她便也多瞧了容栀两眼。

五官还算过得去,但瞧着性子也忒冷了些。况且长得也没有她家意臻娇媚。

而后她小声问嬷嬷:“方才秦府门前,殿下就是因她举止怪异的?”

嬷嬷回:“正是。”

秦李氏皱了皱眉,又瞧了瞧谢沈舟的神色。只观他正专心同秦惊墨议论着什么,似乎并不在秦老夫人与容栀的对话。

她心下才稍安,转眼又吩咐道:“你去瞧瞧意臻准备妥当没有,莫叫她因方才的事徒增不快。”

她说得正是秦府门前,谢沈舟与容栀发生的事。秦意臻心里属意谢沈舟,今日寿宴是准备献舞的。若是因着那档子事而不快活,待会献舞出了岔子便是得不偿失。

寿宴菜式新颖,口味也不错,容栀却没甚食欲。无他,候在柱子旁的流云,眼里溢出的困惑快要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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