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又在利用我。现在只是药铺的事,就闹得如此不可开交,若是以后涉及到皇权利益,你是不是也会像从前一样,毫不犹豫地将我撇开,保全自己?”
被她的话刺到。谢沈舟神色空滞了一瞬。脑中嗡嗡作响,眼前也模糊起来。连日赶路,身又负伤,他实在是强撑着挨到现在。
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他声音低沈而虚弱,却反而笑了:“我知晓。在你心中,我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阿月,我们的感情,你别想否认。”
容栀咬着唇,别过头去,不愿看他的眼睛:“感情?在权力和利益面前,感情又算什么?够了,谢沈舟,我真的疲惫至极。”
她眉目间满是决绝,那模样覆又教他想起,三年前她也是这样,头也不回地弃他而去。
他笑意温润,漆黑的眼眸中倒映着从未有过的偏执和幽深。
他深吸了口气,却觉得胸腔里满溢着的都是寒凉。“所以呢?你又要一走了之,是么。”
容栀不说话了。她强忍着,将喉头的酸涩咽了回去,故作冷漠地点了点头。
谢沈舟笑意更深,脸色却苍白地没有一点血色。他胸膛不可自抑地起伏着,腹部的伤隐隐作痛。
他捉住她的手,强行分开她的五指,逼着她与自己十指相扣。重又合拢的瞬间,谢沈舟附在她的耳边: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