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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过去,刚到门前,沈之砚从内走出,见着她微微一楞,停了半晌才道,“起得这么早。”
阮柔退开一步,仰头望见他微湿的发梢,身上带着湿暖的甘松香气。
婚前沈之砚从不用香,是她来了后,有次见她调香,便说也给他挑一款清淡的。
阮柔选了松香衬他的君子之风,还制了些澡豆,他只偶尔会用。
阮柔目光顺着他身侧的缝隙,飞快扫了眼里间,桌案整洁,柜门阖得好好的。
这两年养成的习惯,她断是不会忘记物归原位的,不过白担心一场,不由莞尔,“您这大清早的沐浴,是刚回来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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