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追随他手上动作,右手如今已不用裹纱布了,伤口愈合,当日利刃留下的刀疤微微隆起,色泽泛紫,扭曲着,像一条狰狞的毒虫。
阮柔猛地擡眸去看他,杏眼几要蒙上一层泪雾,颤巍巍唤了声:“夫君,我……”
沈之砚冷哼,抄起古琴朝桃青打去。
“诶诶,你别打人!”阮柔赶紧去扯他袖子。
谦谦君子的形象真的不要了吗?
传出去叫人说,沈侍郎在花楼殴打小倌儿,那叫个什么名声呀!
就听砰的一声,沈之砚把那架古琴拍在桃青怀里,嗓音冷沈。
“带上你的东西,立刻,从我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