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怕是要发好大的脾气。”
这番劝谏阮柔听得懂,阮桑事事都要拔尖儿,尤其是在她这个妹子面前,夫婿养外室这种事,姐姐是否追究,眼下阮柔也还说不准,搞不好倒成了她多管闲事,不定多讨人嫌。
本是有心探察付轶惹下的官司,谁想竟发现他包养女人,难怪……前世那般不留情面,非要把阮桑逐去家庙。
阮柔追问云珠,“你先说,后来怎么回事。”
“那狗……付姑爷先进了个小院子,我瞅着门没关严,就偷偷溜进去,后来那女的也进来,俩人还在院子里就黏在一块儿,还亲嘴儿呢……啧,可把我腻味坏了。”
云珠从边上端起茶盏,一口全闷了,抹了把嘴又道:
“我当时一想这下坏了,万一被奸夫/淫/妇发现,可不是要灭我口,那会儿我藏在柴房,可真是一动都不敢动,后来他们进屋去,外面的门锁了,我就想干脆翻墙出去,谁知爬一半没上去,掉下来就崴到了脚,得亏没叫他们听见……”
云珠打小是个淘气的,爬树上墙无所不能,没想到前世的翻墙高手,却在付轶的外宅马前失蹄。
眼下她平平安安回来,阮柔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也有心情打趣她了,拍拍她的肩,“看来你这技艺还须勤加练习,往后我还指望你呢,下次可别掉链子啊。”
“夫人,就是你惯得她。”吕嬷嬷不满抱怨,却也关心后续,“后来你怎么逃出来的?”
“后来啊,我听见了鸟叫。”
云珠一脸神秘地笑了,“当时我还挺纳闷,怎么这鸟儿听着,跟咱们家的声儿一样,它叫了半天,我没忍住,往墙外扔了块石头,后来墙头上就下来个人,我一看,哈哈,原来是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