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引得秦嬷嬷仰头,发出无声的大笑。
阮柔看不懂他二人说什么,只觉得从未见过他这样高兴,是一种毫无负担和压力的放松。
秦嬷嬷拿着酒壶,给阮柔面前的杯盏添满,擡手示意:尝尝。
阮柔端在手里,嗅到一股清冽甘醇的香气,笑道:“是秋月白。”
秦嬷嬷认真看她,笑得皱纹叠起,热情劝酒。
阮柔便抿了一小口,辛辣浓烈的气息,酒液像一条细而无害的火线,热意四溢,顺着喉头滑入肺腑,立刻勾动酒虫,酒瘾都有点上来了。
一擡眸,对面沈之砚轻抿薄唇,含笑向她举杯,见她望来,那双瑞凤眼波光流转,仰头先干为敬。
阮柔凑在唇边的杯盏却又搁了回去。
她的酒量还不错,秋月白这样的烈酒也能饮上几杯,不过自家事自家知,她的酒品可不咋样,喝上头会乱说话。
沈之砚分明是想灌她。
她才不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