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修眼底瞬间布满阴霾,那本该是他的位置,站在她身边的人,该是他。
沈之砚望见翟天修的刹那,瞳眸骤缩,缓缓眯起眼,危险的意味流淌全身。
相倚的袖口下,他下意识伸手握住阮柔,指如铁牢紧紧扣住,昭示身边之人,是他的战利品。
他的,谁也别想夺走。
狭路相逢,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相接,碰撞出外人无从察觉的火花。
无声的对峙,占据所有权的那个,明显处在上风,沈之砚目光在那身武将官服上缓缓扫过,薄唇勾起讥讽。
阮柔被他捏得指尖生疼,差点闷哼出声,转眸间,那声呼痛哽在喉间,满眼意外,“阿修,你怎么来了?”
足足两三息功夫,翟天修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听说祖母病了,我来看看她老人家。”
这时铭哥儿见着母亲,在沈之砚怀里扭起来,身子前倾,伸着小手叫嚷,“阿娘……抱……”
转眼间,那两个孩子奔亲娘去了,沈之砚臂弯一空,优越感立时少了一半。
作者有话说:
砚狗:虽然孩子是别人的,但老婆确实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