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十足，女士西装跟江吟的还有点像，但她颈边绣着玫瑰图案，更妖媚一些。

“嗨。”厉楠伸出手来，“莫老把你这个学生藏得像个宝贝似的，我就想来看看到底长什么样。果然，倾国倾城啊。”

话音一落，姜九已经踏进门来。

看见这一幕，他眉头紧锁，上前道：“顾姒，一会儿有对手戏任务，莫老让我们两个搭。”

顾姒嗤笑一声：“我们俩？”

她当然知道这是个借口。

姜九说话前还特地给她使了个眼色，看来这两个姑侄的关系不怎么样嘛。

不过再不怎么样，也不能当她傻啊。一个拿枪对过自己的男人，顾姒这辈子都不可能信，谁知道是不是新款仙人跳，还拖家带口来诈骗的。

顾姒没理会姜九，也不打算理会他姑姑，直接道：“我们还在上课，看不见？”

厉楠毫不意外，笑了起来。

她看过顾姒的直播，虽然只是片段，但这个人的性格在片段里就足够鲜明了。

“我只是想找你聊聊，毕竟是故人的朋友。”

故人。

这词有意思。

顾姒擡眸看着她。

厉楠干脆直接挑明了：“怎么，你都签进霍宴公司了，还没有听他说过我吗？”

“你是什么合同条款吗？签公司的时候必须附带？要被全公司记住朗读的那种？”顾姒也笑了，“上次这种场面，我还是在墓地里见到的呢。这位小姐这么喜欢被后辈提及，有的是机会，别着急。”

厉楠一楞。

顾姒会直接开腔怼人，倒是让她没想到的。

毕竟之前她看的片段是顾姒和嘉宾一起参加生活综艺，那些嘉宾惹到她，她才会有攻击性。

可眼下她好言好语，也被她捕捉到了那么点攻击性。

有意思。

厉楠还想说话，旁边突然慢悠悠伸过来一个苍蝇拍。

“呀，这里怎么回事，这么多苍蝇！”

靳思维绕了过来，在厉楠撑在桌子上的手边疯狂拍打，“好臭！好臭！快滚开！”

厉楠：“……”

厉楠被他逼得节节后退，“你们……”

“好奇怪啊！蜘蛛网也好多啊！！”戴旺拿着个两人高的扫把，专门挑着厉楠的头顶戳！

瞬间，灰尘簌簌下来，飞了满天！

姜九道：“你还是出去吧。”

晚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走到门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李潇潇出现了，手里端着一盆水，瞅准时机就泼了过来！

厉楠一个闪身——没闪过去。

“哈？怎么有人啊！”李潇潇惊慌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看见！我今天没戴眼镜，近视250度！”

她还强调了“二百五”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