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佛…佛爷,那天灯您还点了两盏?”
张启山默然不语,这见鬼的盲拍,回府后他本想回密室看看,却又狠不下心面对那方寸之地,就这两昧药材,如何去填空荡的物架。
“噢,佛爷,到那时接夫人的时候还是要置办几件衣服。”管家话锋一转,“是否联系解九爷,让九爷夫人置办一些送到府上。”
“去办吧。”张启山无奈道,“叔,你这夫人长夫人短的,是让我折寿么。”
“娶媳妇还少你几年快活?启山呐,不是我说,三十而立,你得赶紧成个家。”听到“叔”这个称呼,管家马上变了语气,“人家尹小姐那可是金枝玉叶,北平多少大门大户高攀不来,这次给你碰着咯,咱们张家算是走了大运。”
“这是个偶然。”张启山叹了口气,简要地说明了来龙去脉。
听罢,管家感叹道:“嗳,天作之合,真乃天意啊,难怪对你死心塌地的。还有吧,人家新月饭店富可敌国,你要是娶了,咱们张家点天灯出的血可就回本了,那荣华富贵…”
“行了行了,忙活去。”张启山摆了摆手,多说也无济,他有自己的谋划。
张老绾在门外恭候多时,管家见状关上房门。
“我去北平,没有人知道吧?”
“没有,我们对外称佛爷您在养伤。但是日本人不太老实。矿山那边有大动作。前些天去侦查,发现他们正在爆破山体。对了,还有一个德国人作阵。”
“德国人?”
“日本人叫他裘先生。好像和解九爷也走的很近。”
“不过,佛爷,这不是我们当前的担心的。”
张启山疑惑道:“还有什么事?”
张老绾便道:“陆建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