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这才回过神来,见信封上娟秀熟悉的字迹“夫君亲启”,眼神充满困惑。
“我想,夫人所说的时机,应该就是现在了吧。”解九爷道。
二月红颤抖着打开信封,展开信纸:
天君,见字如面。若我当日沦落青楼,受尽干般苦,我不会这样渴望活下去却害怕这样的渴望,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甚至不能再多陪你一日。能得夫君相伴左右,就算今日死,今日也是知足的。我的一辈子,却不该是你的一辈子,好好活着,你要笑着长命百岁。
二月红读完信,两行泪珠已打湿了信纸。
“北平求来的药副作用极强,严重时会致嗜睡脱发、肌肉萎缩,对外界的感知位会逐渐退化,这些在夫人身上都已经初现端倪。夫人早知自己病入膏肓,不得医治, 所以选择不再服药,她不愿那些副作用来影响跟你最后相处的时间。那药,是夫人亲自交予佛爷保管,并百般嘱托不能把药交出来。佛爷感念夫人一片真情,这才拒不开门,实则内心煎熬。还有……这次会议对我们很重要,二爷您得想清楚。”
二月红不停地摩挲着信纸,神色悲怆,哽咽道:“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