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见上您最后一面。没想到,老天爷竟然还能眷顾我这样的人。师娘,以后有我陈皮在一天,就算是离经叛道、逆天行事,我也要护您周全!”
陈皮浑然不知的是,二月红仍在焦急地四处搜寻着丫头的踪迹,他躲在自家府驰对面的暗巷中,观察着“陈府”的情况————两个腰间别着枪的守卫正在大门口抽烟,昏昏欲睡。
如此松懈的守备,之于二月红,自然不在话下。只见几枚铁弹子转瞬下出,击中两人膝盖,两人跪倒在地还来不及呼救,便被从天而降的二月红打晕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丫头,我来了!”
二月红驾轻就熟地走进卧房,低声喊着。二月红见卧房里乱七八糟,地上散落着衣服、首饰,茶杯、茶壶也碎了满地。
旁的丫头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在衣柜边拼命翻找东西,眼里布满血丝,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帐子不见了??我记得明明在的,怎么会不见了??”
二月红心疼地上前抱住丫头,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别害怕。”
“二爷,我的帐子不见了……”
“别着急,我知道帐子在哪儿,我带你去找好吗?”在二月红的安抚下,丫头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二月红正要牵她往卧房外走,房门猛地被撞开,陈皮赫然出现在门口。
二月红见状,本能地把丫头护在身后。
“这次你休想带走师娘!”
陈皮二话不说,射出铁弹子。
“好一个孝顺徒弟,不仅霸占了师父的房子,还要痛下杀手,欺师灭祖!”
“别的我都可以还给你,但是师娘不可以!跟你在一起,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二月红不再保留,一边闪躲,一边凌厉反击,两个人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高下。
偏偏此时,丫头不知为何倏然起身,径直向二月红走过去, “二爷……”陈皮刚刚朝二月红掷出的铁弹子已然无法收回,直朝丫头飞去。
千钧一发之际,二月红脚下急忙发力,纵身挡在丫头面前,用后背硬生生地接住了陈皮的铁弹子,喷出一口鲜血。
丫头惊道: “二爷!陈皮又惹你生气了?他还小,不用这么严苛,会吓着他的。陈皮,还不快跟你师父认错……”
陈皮见丫头这副口吻,不禁怔住了。
只见二月红面色惨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丫头笑道: “就你最惯着他,等他将来学坏了,看你怎么收场。”
“我们一起教导他,他会好起来的。陈皮,还不向师父认错?”
陈皮看了眼丫头,竟然收起了戾气,毕恭毕敬地向二月红作揖道: “师父,徒儿错了,请师父责罚。”
二月红叹了口气, “今日之事,我本不必向你解释。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她回来了,能留多久、什么时候会消失,我也不知道。我要带她走,你根本拦不住。我们会离开这里,不管她是人是鬼,都只能跟我在一起,你明白了吗?”
陈皮握紧了拳头,默不作声。二月红说罢,搂着丫头踏出了房门,陈皮在后面难以自抑地喊了一声,“师娘??”
丫头回头莞尔,随即留给他一个背影。
陈皮独立在杂乱的房间里,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心中的能量仍无处宣泄,随即仰头长啸一声。
贝勒爷府上,众人齐聚一堂,紧急商量着通缉令的对策。贝勒爷令人备好了茶,还未啜饮上一口,便抢白道: “现在外面风声紧,陆建勋这个王八犊子不知在我这宅子外面安插了多少眼线,就等着大伙儿一露头,来个一锅端,想得挺美!”
张启山苦笑道: “躲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那陆渊顶着官令,哪天他要是硬闯进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是啊,到时候不仅咱们得去蹲大牢,连总舵都得跟着遭殃。”齐铁嘴说道。
二月红向贝勒爷提议,“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尽早转移,暂时避避风头吧。”
贝勒爷思忖一番,问道: “要不,诸位去东北吧?那儿可是我的地盘,定不会亏待了大家。”
张启山摇了摇头,“路途遥远,恐生变数。何况,还得时刻关注着长沙城的动向,毕竟早晚是要回来的??我想,白乔寨地处偏僻,又极度排外,陆建勋的势力还无法与之抗衡吧?”
贝勒爷恍然大悟,“既然有如此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