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忆,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陆镇挥了挥手,目光复杂地看着赵晏。′k?a·n?s?h`u/b`o_y,.,c~o-m·
这少年看似好色风流,出手却狠辣果决,难怪能让帝宫那位另眼相看。
陆千忆应声上前,金战甲在廊下折射出冷光。
她走在最前面,耳根的红润始终未褪,连步伐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赵晏几人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陆镇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紫金龙袍下的肩膀微微垮塌。
“晨歌,你的神体融合得还不够彻底,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他拍了拍陆晨歌的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过银甲传过去,带着几分沉重。
他望着满地碎裂的冰碴,声音低沉,“有些结果,早己注定。”
陆晨歌低着头,银甲上的血迹凝成暗红的冰痕。
他缓缓抬起头时,脸上己换上温和的笑容:“父王放心,孩儿明白。”
“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会去证明给千忆看。”
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银甲下的拳头仍在隐隐颤抖。
陆镇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紫金龙袍扫过回廊的积雪,留下一串深沉的脚印,仿佛承载着镇北王府的千钧重担。
陆晨歌深吸一口气,望着父亲离去的方向,心中思绪万千。·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自己从当初那个身份卑微的贱妾之子,机缘巧合捡到造化无殇剑。
凭借着自身的努力与无数次生死边缘的挣扎,一步一步成为如今北地众人敬仰的武安候。
这一路上,他自认为付出了太多太多,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辛。
他绝对不能失去这一切,更不能失去他好不容易就要掌握的权柄。
陆晨歌怀着复杂的心情,朝着王府深处走去。
当他走到一个寂静的拐角处时,一名手持镶着金色条纹红伞的女子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
陆晨歌瞳孔微微一缩,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女子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窒息。
她那如雪般的肌肤在夕阳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眸中隐约浮现的血色莲花,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妖冶的气质。
一头白发如瀑布般垂落,与她手中那柄玄金骨血绸伞相互映衬,更显风姿绰约。
另一方面,他心中充满了警惕,陆晨歌瞳孔骤缩。
这女子美得惊心动魄,玄金色衣裙勾勒出腰肢的纤细,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更让他惊骇的是,对方竟能悄无声息潜入镇北王府,挡在他的必经之路。-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这等隐匿手段,远超他的认知。
“你是谁?”
陆晨歌微微皱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下意识想祭出造化无殇剑的虚影。
可灵力刚在丹田汇聚,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经脉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他猛然后退三步,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长玥。
这女子竟在瞬间封死了他的灵力!
他惊讶看着眼前女子周围散发的黑红灵力,灵力如同一团浓稠的迷雾,散发着诡异而强大的气息。
陆晨歌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弱了吗?
随便出现一名天骄,都可以如此轻易地压制他吗?凭什么!
“你想怎么样?”
沉默片刻后,陆晨歌深知自己在这个女子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无奈地开口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顾长玥轻笑一声,红伞微微倾斜,露出半张冷艳的脸:“武安候想必是遇上麻烦了。”
她的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却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嘲弄,“不过,我可以帮你。”
陆晨歌的瞳孔再次收缩。
这女子怎么会知道他的困境?
他握紧拳头,银甲指缝间渗出鲜血,“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顾长玥转动着红伞,伞骨发出细微的轻响,“重要的是,侯爷想堂堂正正迎娶陆小姐,恐怕离不开我的帮助。”
她顿了顿,目光如利剑般刺向陆晨歌,“凭侯爷一人,难道能胜过起灵龙脉的禁忌?”
“哼,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助!”
陆晨歌冷哼一声,语气却有些发虚,“最后迎娶千忆的,一定是我!”
顾长玥眸中的血色莲花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