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琴音轻叩。稍过片刻,她才对着司马玲悠悠说道:“想不到风雪之地还能孕育出这等这样的嗓子。”
“姬月姐姐心里...该有多苦啊。”司马玲攥着帕子的指节发白,杏眼里浮起水光。她腕间的翡翠镯子碰在青瓷盏上,叮当一声惊碎了满室琴韵。
韦晓宝托着下巴看众人如痴如醉的模样,忍不住嘀咕:“好是好,但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调子。”他顺手接过司马玲递来的杏仁酥,“要是加些转音,再用竹笛和声......你刚刚说的伤感估计是在‘为赋新词强说愁’吧”
“你方才说的什么词?”司马玲突然抓住他袖口,鼻尖几乎要碰上韦晓宝手中的杏仁酥:“‘为赋新词强说愁’,这七个字当真精妙!这是韦大哥你新写的诗吗?”
“我哪有这学问,都是我老家的私塾先生写的,我刚刚临时想起来而已。”韦晓宝尴尬的挠了挠脸,“我倒是觉得这词曲还能唱的更好。”
“你还懂词曲?”另一边的肖霜看着韦晓宝的装模做样,有些不满,淡淡地问道。
“听曲小爷我可是专业的。”韦晓宝竖起拇指,指了指自己,“也不瞧瞧我住哪?我听过的曲估计比你吃的米还多。”
“你!”肖霜眉头一皱,眼中似有火光闪烁,抬起的右手周围散发出一丝恐怖的气息。
“你你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啊!”韦晓宝眼角一跳,拉起司马玲的手臂挡在自己面前,少女发间茉莉香扑鼻而来。
司马玲看着眼前的欢喜冤家,无奈一叹,将另一只手伸进肖霜的手心,娇声道:“霜姐姐,韦大哥就这性子,你别和他计较,你难道不好奇这曲子有什么不足?我们不妨听听韦大哥的看法吧。”
“还是玲儿对我好。”韦晓宝看着身前护着自己的司马玲,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不禁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