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扮老扮丑的吧，我可是开美容院，你别想忽悠我哦。偷偷告诉我，为什么要弄成这样，我嘴巴很严的。”

耐不住蒋南橘的再三逼问，孟北栀便老实坦白，反正这个事情大概会慢慢被曝光吧，毕竟知道真相的已经不止一个了。

听闻原因之后，蒋南橘揽了她的肩膀，大大咧咧道：“原来如此，你也不容易。我理解啊，谁打工不是为了赚钱，难不成只是为了兴趣上班？放心啦，我不是大嘴巴，不会跟小白打小报告的。以后我私下就不叫你阿姨了，喊老了，你叫什么名字？”

孟北栀轻声道：“北栀。”

超市有些吵，她像是没听清。

蒋南橘收了笑意，表情有些变化，嘴里默念，“北zhi……？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枳吗？”

“不是的，是栀子花的栀。”孟北栀在她手心写着。

“原来不是同一个意思，我还以为那么巧，是我听岔了。”蒋南橘浅浅笑了笑，音调都不同，她在敏感什么，“我弟弟叫淮北，我妈说，我们的名字是取自那句话。”

孟北栀睫毛轻颤，下意识问出声，“为什么不叫淮南？”

蒋南橘笑意僵在嘴角，避而不答，“诶，前面那个车厘子看着好新鲜，我们过去买点。”

孟北栀也不是不会看眼色的人，她不想回答，就不问了，“好，我去挑。”

蒋南橘站在一旁，一手倚着购物车，看着她挑水果的背影，嘟嘟喃喃，“如果，你还活着，应该跟她差不多大吧。”眼眶划过一滴泪水，被她伸手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