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抱有什么希望，对着智能设备喊了一句开灯。

这时，全屋的灯都打开了，办公室内，而孟北栀还坐在他椅子上，桌上的小灯亮着，两人视线相撞。

她还在，她还在这里……

许钧玮迈步朝她走去，桌上所有的东西摊着，发现她已经全部都知晓了。

他半蹲在她面前，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苦笑一声，“你都知道了……”

孟北栀贝齿轻轻碾着唇瓣，接受了太多信息，喉间一时发不出声，只是点了下头。

当那张偷拍照片被她握在手上，他心直接凉了半截，卑微道：“对不起……，让你知道我一直偷偷观察你好久，你应该觉得不适了，我没想影响你的生活的……我只是，控制不住。”

“已经影响了！”孟北栀注视着他的脸，鼻子一酸，“怎么有你那么笨的人啊，谁要你为我做那么多事情了啊！”

许钧玮一噎，果然惹她不快了，他眼眸蕴起满满的歉意，“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的人，不应该靠近你的。”

“为什么要那么自卑啊？你很糟糕吗？我又不是什么遥遥不及的仙女。你老是说你自私阴暗，可你做这些事情，不要太伟大了……你付出那么多……真的好笨……谁让你又出钱又出力做那么多事，还不想让我知道。”她眼窝子浅，泪珠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许钧玮手脚慌乱给她擦眼泪，“你别哭……都是我错，是我不应该擅作主张做这些有的没的。我做这些不是想让你哭的……”

孟北栀眼眶红红，语带哽咽，“许钧玮，你不用这样，真的。我不值得你花那么多心思的。”

“值得啊，怎么可以说不值得呢？”许钧玮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眼眶开始有些湿意，“因为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所以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其实刻意疏远好难受，只当朋友也不甘心，真糟糕，我越来越贪心了。栀栀，其实我很后悔，让你不要靠近我。你不知道只要你靠近我一点点，我开心得不得了。现在，我所有的心思都赤条条展示在你面前了，你愿意不愿意，接受一个不完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