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个春娘子定不是个沽名钓誉的人,她是真心想为老百姓们做点什么。云墨看向春虫虫,春虫虫也笑着说道,看来这个春娘子,当真是个好人。
云墨并没有就此放弃,他让手下人继续去打听,而他却跟着春虫虫去了田间,干涸的土地,龟裂的犹如蛛网,山体上的树木被炙烤的奄奄一息。
河床上被泥沙堆积,河道里面更是没有一滴水了,四周的田地里面除了些蔫吧的野草,再也看不出一丝生机。云墨看了一番,也是愁容满面。
他蹲身,抓起一把枯草,看了又看,心中焦急,他轻叹一口气,没有说话,而是回到了马车上。春虫虫和云依依也紧跟着,他们回到了轿厢,准备往回走。
可此时春虫虫却在那翻看着水文图,云墨轻声问:“你看这个干嘛?”
春虫虫放下水文图,惊声说道:“陛下不好了。”
云墨诧异,他也紧接着坐直了身体,带着关切的问:“怎么不好了?”
春虫虫拿着水文图说道:“陛下,我查阅了黄州十年来的水文图,黄州并不缺水,今年却奇异的干旱。按岳无痕所说,如无重大灾祸,一般的地方,水文变化,不会太大。”
云墨皱眉:“什么重大灾祸?”
春虫虫蹙眉:“地震,火山等超大天灾。”
云墨好似还没意识到,他轻轻摇头:“那也不对呀,黄州并未重大天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