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成？人能不能别这么贪？

我不懂，莫家已经完了，你们难道就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让和莫家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死了，你们才甘心吗？”她说完双眼通红的死死的盯着萧暮尘，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萧暮尘看着那滴滑落的泪，心中像是被重锤击中，疼得厉害。他深知春虫虫心中的伤痛如渊似海，自己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抚平。

“春虫虫，我从未想过要害你和与莫家有关的人。我只是担心父皇一旦追查到底，局面会失控，到时候你会身处险境，我……我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萧暮尘声音微微颤抖，焦急与心疼溢于言表。

“不想看到？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么多年来，你们这些人对莫家做的事，又岂是一句不想看到就能挽回的？”春虫虫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满是愤懑。

萧暮尘沉默了，他知道此刻再多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但他明白，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既不能让父皇迁怒于春虫虫，又要妥善处理顾锦书之事。

过了许久，萧暮尘缓缓开口：“春虫虫，我知道现在让你相信我很难，但我们必须一起面对这件事。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所能去阻止父皇的怒火波及到你。”

春虫虫冷笑一声：“你的保证？我不需要。”

萧暮尘眉头紧锁，“春虫虫，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以为，我是在求你吗？父皇就要回宫了，你倒是好好想想，你要怎么和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