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道。以往多少次,别人顶着天大的事求上门来,只消府里递个话,事情无声中就摆平了,这事何至于此。
“今时不同往日,”贾政叹道。
“说句不好听的,咱们碍着上边眼了。其他事情都可以转圜,咱们这样的人家犯点小错,反而是好事,但大错万不能犯,上头正斗法呢,你在内院不知,如今正铆足劲找咱们这样人家的麻烦,不然上次怎么参咱们一道呢。现在咱们犯错就是给人递刀子,哪天就捅回自己了。”贾政掰开来讲,见王夫人脸色不虞,也没安慰。
“再一个,宝玉丶兰儿他们这一辈得靠出仕了,万不能沾这种事。元春虽在宫里,也得注意些,不能因为咱们影响了对孩子的观感。这事咱家不是不能摆平,而是轻易不能去碰,免得打鼠伤玉屏。但真有这事,也不是不帮,只是看怎么出手。”
提及孩子们,王夫人方不在言语,低头思索些什么,贾政也没指着一次就说服她,看看时辰,回去捎上孩子们去当值了。至于王夫人如何和薛姨妈说的,一概不知,就见薛家出入的少了,薛蟠也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