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个为什么?二娘,你是觉得我很烦吗?”迟非晚故作伤心的问道。
不等她开口,迟非晚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你没事吧?”
原本他左手捂住嘴巴咳了咳,只见他看了眼手心后,右手摆了摆,道:“我能有什么事,当然没事了。”
她完全不相信,趁其不备,掰过他的左手,只见手心有血。
“又吐血,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自打娘胎带出来的,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看着可怕了点。”
“难道只能靠吃药维持?”
“不是,有另一个方法。”
她不能理解,既然有另一个方法,为什么不赶紧治。
迟非晚像是看出她心里的疑问,“我只知道还有另一个方法,但不知道具体方法。”
姜月之:???
什么叫知道有一个方法,但不知道具体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