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张志冷笑道,随后坐在凳子,一副我看你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陈姨翻了个白眼,“都看不到了,怎么给二娘看病。”
两人说服不过对方纷纷扭过头。
直到,张志馀光注意到,一个犄角旮旯处有一个竹筒。
那个竹筒被雕的很精美明显不是普通的东西,他走过去捡起翻开一看——
——婚书。
张志认真的看了一下婚书,看到未婚夫的名字时,眼睛都直了。
“迟,迟非晚啊,你家父家母名唤什么?”
“家父名换迟馀辰,家母名换辛惠兰。”迟非晚虽然不知道张志在想什么,但还是认真的告诉了他。
张志听到和这婚书一样的名字,连声道了三个好,“好,好,好。”
陈姨和迟非晚对视了一下,没明白张志究竟认为这好在何处。
谁料随后,他们便听到张志说:“陈姨你不是认为不能让陈老瞎给二娘看病吗?那咱就给二娘冲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姨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冲喜,冲什么喜。张志你是不是最近几天教书教到脑子都昏了头。”
“我认真。”
“我也认真的,说的好听。找谁冲喜,让谁来冲喜,人家二娘愿意吗?冲喜对象同意吗?而且就算这些都谈好了,那二娘昏迷不醒怎么拜堂?这都是问题。”
大堆的问题朝张志抛来,意料中无言问答不同,张志每个问题都能对答如流,并且他还拿出那份婚书。
“刚刚意外看到被二娘丢弃在角落的婚书,既然有娃娃亲,那自然是未婚夫入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冲喜,冲喜,先冲喜,不喜欢到时候二娘醒来再和离。至于结婚,让人代替拜堂就可以了。这些问题不是都通通解决了。”
张志说着将婚书递过去,顺便指了指标名字的那处。
“刚刚我问迟非晚家父家母,就是为了确定,他是否是二娘的未婚夫。”
目的很明了了,张志想让迟非晚入赘。
陈姨看完婚书沈默了片刻,问迟非晚道“迟非晚,你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冲喜真的能让二娘醒过来,我愿意。”
听到他说愿意,陈姨松了口气。
迟非晚本身就不是姜国人,就算他是,依旧不能二娘相提并论。
即便他不愿意,但他们总归有办法让他愿意。
但不管怎么说,强迫比不上同意。
“那什么时候大婚?”
“三天,如果两天后,二娘还是没醒,那么第三天便是你们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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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她还是没醒吗?”
今天是姜月之昏迷的第三天,陈姨一大早便来到她的院里帮忙装饰。
“嗯。”
虽然当时在姜月之屋内,迟非晚说他愿意入赘,但是他的话他们只信了一半。
后面迟非晚几乎是半软禁在他的房里,也不是不让他出门,只是除了在屋内外,他去哪后面都会跟着两个人。
第三日的寅时,迟非晚就被人叫醒穿衣服,而其馀的人已经开始装饰院子。
卯时屋子已经焕然一新,随处可见的是红双喜的大贴纸。
陈姨进屋给他的屋子装点上各种红色,有人也已经给躺在床上的姜月之穿上了新娘的衣服,画上特殊的妆面。
“入洞房后,你用这一瓶东西你自己洗完脸,到时候也用这瓶东西给二娘擦脸,擦完之后记得还要再洗一遍脸。”陈姨叮嘱道。
迟非晚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点头应是。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吉时。
由于迟非晚是入赘,因此他穿好衣服后,乖巧的坐在屋子,等待“迎亲队伍”的到来。
“迎亲队伍”带着他去,之前姜月之经常开会的山坡,此时的下面围满了人。
每个人左手食指涂上了特有的红色颜料,“迎亲队伍”带迟非晚从人群走过。
等他出来时,脸上沾满了红色的手印。
这是姜国关于婚礼上特有的祝福。
从人群中出来他的脸上就像涂了一层红色颜料。
顶着一脸的红色颜料,拜高堂。
和迟非晚拜高堂的对象是一条鱼。
虽说原本他们是打算让姜国最小的女孩来跟迟非晚拜高堂。
但最终经过商论还是决定用鱼,用对姜国来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