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去新的不来。”
“哎呦你这孩子,什么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怎么一点都不勤俭节约,这词是这么用的吗”唐知乐又气又笑地点了点江少虞的脑门。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必须得下去检查一下,你先刷房卡进去吧,我过会上来。”
说着,唐知乐不由分说地将卡塞进江少虞手里,然后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这是怎么了,平时也没见她这么细心啊……”被陡然撂下的江少虞嘴里低声嘟囔着,手里却动作不停地刷着卡。
随着嘀的一声,门开了。
“y先生在吗?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出于对对方个人隐私的尊重,江少虞并没有直接刷卡进去,而是试探性地半开门,在门外礼貌的询问。
无人应声。
江少虞耐心地等待了几秒,房间里却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y先生在吗,我们是来做美甲的……”
她又连续敲了好几声门,可发出的几次询问就像被丢进大海的沙子,安静地潜入水底,半点水花都未溅出。
这下,江少虞的耐心彻底告罄,于是直接推门进入。
倏地一室金黄扑面而来。
习惯了玄关柔和昏黄灯光的江少虞被这突然的明亮灯光刺得闭了闭眼。用手撑成棚状在眉眼间挡了挡,才逐渐适应这温暖又灼人的灯光。
她睁开眼,打量周围的环境。
豪华开阔的总统套房空旷又安静,雪白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茶几沙发上更是干净得仿佛从未有人在这生活过。
就在江少虞怀疑是不是后妈弄错了y先生的房间时,突然响起一声玻璃推拉门的细小的咚声。
接着便是皮鞋与木质地板摩擦的咯吱声,脚步声自远至近,步伐沈稳。
江少虞猜测这便应该就是那位美甲师了。
很快,不满的情绪就在她心中升腾起来。
明明就在房间里,可自己刚刚喊了他那么多回竟一声也不理睬,莫非是故意拿乔?
江少虞重新挤出笑容,转身望去,她倒要看看这位大牌美甲师的庐山真面目。
“y先生,原来你在房……是,是你!”
看到来人英俊熟悉的面容,江少虞呼吸一滞,惊得几乎失语。
而另一侧。
祁楚一身服帖的衬衫西裤,乌发漆眉,鼻骨英挺。身形挺拔如松,手捧大束玫瑰,就那么衣冠楚楚地立在门前。见到江少虞大惊失色的表情,甚至还微微一笑。
“小鱼,生日快乐!”
江少虞楞了几秒。
是了,差点忘了今天竟然是自己的生日。
上辈子自从她去了英国之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她总认为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过生日,乏味又无聊。
重生这么久,她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生日,没想到还有人记得。
联想到唐知乐今天上午种种不对劲的表现,江少虞皱了皱鼻子。
“你和我妈早就串通好了的?”
祁楚往前走了几步,长臂搂住她:“babe,这不叫串通,这是我和唐姨一起给你准备的惊喜。”
江少虞被他忽然的亲昵称呼弄得有些脸热,故意睨了他一眼,别过脸道:“惊喜就是这束玫瑰吗?可是我上学的时候都不知道收到过多少束了。”
话说出口,江少虞就后悔了,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嫌弃他的礼物,只不过说出口的话没办法收回去。
其实,如果是他送的花,她也没有那么嫌弃的。她缺的从来不是物质,她在意的从来只有心意,只有一颗炙热真诚的心。
他能记得她生日,她已经很开心了。
望着江少虞懊悔的表情,祁楚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
“这束玫瑰怎么能表达我对我女朋友的心意呢?”
说罢,他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门外等候多时的服务生们鱼贯而入。
有搬桌椅的,有拿餐具,有拎红酒的,更有端着蛋糕与佳肴的,纷纷有条不紊,各司其职。
而祁楚牵着江少虞来到房间的一面墙前。
就在江少虞疑惑不解时,祁楚按下了墙面上一个隐蔽的小按钮。
嵌着栀子花纹墙纸的“墙壁”竟缓缓向两边分开。
江少虞瞳孔睁大,吃惊地捂住嘴。
那是一个崭新的房间,一个装满浪漫玫瑰和蜡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