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课上的刘小蛮和夫子双方头晕,可谓是两败俱伤,再上下去,夫子得工伤,刘小蛮估计会原地阵亡,是以一听到“放学”二字,刘小蛮长长松了口气,这一个时辰的折磨终算是结束了,她可算是解脱了。
真是没想到,好不容易毕业了,来到这里后还要学习,可是她只想每天刷刷林子敖的盛世美颜,身心舒畅,潦草度日。
乐安郡主道:““夫子真的好生啰嗦,比我祖母还能唠叨,听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刘小蛮也是不胜其烦,头疼地歪倒在书案上,两眼一抹黑说:“一想到还要持续过这样的日子,我就感觉生不如死……”
乐安郡主眼珠子提溜乱转,刚提议说:“不如,我也学你一样装病好了…”刘小蛮便打断了她,“哎…这话说的,我可没有装,我是真受伤了。”
“哦,也是,你被秤砣打晕的。”
这样一直重覆地提起她的囧事真的好吗?
刘小蛮啧声道,“哎哎哎,有没有听说过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啊?又不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就忘了吧。”
“哈哈哈,忘了忘了,哎,对了,方才你说的那个雾草…那是一种什么草啊?很名贵吗?有何功效?用来生肌润肤的吗?”
刘小蛮垂眸盯着书案上鬼画符似的字迹,半天有气无力地说:“雾草……是一种表示惊讶情绪的草。”
这下可把乐安郡主给逗乐了,连声嘲笑刘小蛮脑子糊涂了,“从来只听说草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也不乏美容养颜的,还从未听说过,草还能表达情绪的!你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在说胡话?”
刘小蛮全然不在意道:“你就当我是在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