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人缠斗。
袁伍寒迅速掺入,那人斗不过即认输,史家兄弟押人之际,大口鲜血从他嘴里溢出。
咬舌自尽了。
高树斌众人跪地谢恩,袁伍寒神色凝重,重入屋内。
“鄢省来的范大人与卑职同入炎渔村,但兵分两路,我等在此地问讯生者线索,可范大人与我等分离六日,至今未归......”
高树斌接连大串诉苦,袁伍寒听罢只道,“意思是,泾县衙门如今没有线索,这炎渔村村民生者无几,你们便在此地等了六日?”
高树斌想多讲几句人情话,瞧袁伍寒神色便也只得住了嘴,点头不再吭声。
袁伍寒没好气地笑出声,这地方官员都是些什么货色。他低声对史家兄弟讲几句,自己先往刚才破屋的位置去了。
果不其然,方才所见正是死人尸身,那左手腕上的深色印记,便是西莎蔓中毒的痕迹。
空气静得瘆人,那破屋子旁边是一座寺庙,袁伍寒欲以内力催动气流,同样悉悉簌簌的声音入耳。
他下意识回头,除了月光下空荡荡的四周,无一人迹。再回头,他将火焰催起,仔细往庙里查探。经年未用的蜡台,结满蛛网的佛像,杂乱无章的碎柴堆地,干湿交替。从头查起,确得颇费些时日。
“吴大人”史远上前回禀,“我与小宽已照大人的吩咐,问出了些东西”
袁伍寒迅速往回,黑夜中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两人身影消失在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