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我和春枝也远远跪了下来,并未上前。
太后被冷不丁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面色稍霁:“泠然,你怎么在这里?”
“求太后娘娘开恩为臣女做主。”盛泠然越说越委屈,“自从您老人家为臣女指派了婚事,臣女就一心一意向着忠勇侯府和承哥哥。
可谁知……谁知……”
她越哭越伤心,哭的几乎停不下来。
太后倒是有耐心,劝慰道:“哀家瞧你平时也是活泼开朗的,今日是怎的了?”
盛夫人跪着上前两步:“昨日泠然和她大哥在街市上看到陆二爷带着一个女的招摇过市。
泠然气不过,一定要瞧瞧那个人是谁。
可谁知陆二爷硬生生地拒绝了,还跟兄妹二人翻脸了。
太后娘娘是从小看着泠然长大的,知道她是个犟的人。
从昨儿个回府到现在滴米未进,臣妇是真担心……”
盛夫人说着磕了个头:“臣妇教导无方,还请太后娘娘责罚。”
太后沉吟须臾:“哀家怎么记得忠勇侯府的世子爷刚过世?”
边上一个资深的姑姑附议:“是的呢,刚才还听庙里的高僧说这几天在未忠勇侯府世子爷诵经超度。”
太后略一点头,对着盛泠然说道:“这忠勇侯府世子爷刚过世,陆景承尚在热孝就带着人招摇过市成何体统。
哀家这就派人去查,若真有其事,必定让皇上降罪。”
说话间她欲扶起盛夫人:“你就眼巴巴看着她茶饭不思寻死觅活啊?这女孩子家家的矜持最重要。
若真有委屈,你递了牌子进宫禀明哀家就好。
闹大了,大家都不好看。”
盛夫人被太后三言两语说的脸色又青又红,忙不迭点头称是。
太后又看向盛泠然:“你说陆景承带着人招摇过市,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这无凭无据,如何去查?”
我垂着头,暗暗攥紧手帕。
只听盛泠然说:“臣女没有看清她长相,但是臣女捡到了一个耳环,就是从那个女的身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