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的声音让人浑身颤栗:“对着母亲演苦情戏,又对我投怀送抱。宁姝,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二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拼命挣扎着:“这是法华寺,不止老夫人在,连太后娘娘和盛姑娘他们也在。
这里人多眼杂,我们不可以这样。”
他的手掌摩挲着我浑圆的屁股,然后“啪”的拍了一声。
我又羞又恼:“陆景承你够了!”
他从后面一下一下顶撞着我:“嫂嫂,才刚开始怎么嫌够?再说……”
他咬着我的耳朵,玩弄似的说:“刚才是你整个人往后靠在我身上,是你点火在先,我还没说结束。”
他呼吸渐重,喉结滚动。
“二爷……”我呜咽着,“有件事……”
我回眸冷不丁对上他寡冷的目光,他堵住我的嘴:“老规矩,先让我满意。”
我整个人本就昏昏沉沉,经过一番折腾力气越发薄弱。
陆景承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我,用舌头撬开我的唇:“嫂嫂,是让我满意,不是让你满意。”
他竟以为我在享受?
我恼红了脸,攀在他肩膀上的手狠狠挠了一把。
谁知他顺势抬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上面。
我有种窒息感,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咛。
陆景承双手禁锢着我的腰,他的手有一层薄茧,跟肌肤磨蹭的时候酥酥痒痒的。
他见我渐渐泛红的脸颊,眯着眼:“嫂嫂的腰像柳枝一样,软、细。”
这一隅方方正正的被褥里,充斥着彼此间的闷哼和饮泣。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结束。
我想起身却丝毫用不了力,整个人滚落在地毯上。
陆景承不疾不徐穿好衣服,低眼看了看满身红痕的我,将我抱回床上:“寺庙隔音不太好,我忍耐了一些。
嫂嫂为免太娇气了。
下次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思,你后果自负。”
我下意识说:“我没有。”
他的声音陡然变冷:“当着太后的面追着母亲和颜雪不是吗?
我说过,只有你安分守己才可以留下来。”
我委屈至极,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是老夫人和陆姑娘一定要我交代昨天救我的恩人姓名。
我不说,她们就叫我滚。
我暗暗觑了觑陆景承的模样,见他略略皱眉,哭地越发委屈:
“我自知身份低微入不了忠勇侯府的眼,也知道不该欺上瞒下说与世子爷圆房。
可是我是有苦衷的。
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青楼了,那是要吃人的地方。
可是现在看来,留在侯府也很难。
有人不仅不想让我留在侯府,还想让我身败名裂……”
我忽然就住口了。
我意识到对这个男人说这些似乎并不妥当。
他并不在乎我能不能留下来,也不在意老夫人和其余人是怎么看待我的。
留我下来,只是因为我在某些地方尚且能满足他罢了。
陆景承挑了挑眉:“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二爷看我是不是像个笑话?”
他收敛了笑意,淡淡道:“你还有别的要说吗?”
我摇摇头:“没有了。”
陆景承毫不犹豫起身。
我拉了拉他的手,见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手掌上多出来的一枚耳环,我淡淡解释道:
“这原是我母亲的东西,是我小时候偷偷从她首饰盒里偷来戴着玩的。
没想到倒成了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昨天盛泠然捡到了另一只耳环,这一只留在我这里显然不合适也不安全。
还是交给你处置吧。”
“处置?如何处置?”
不知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生不悦,我直视陆景承:“把这耳环交给你,是不想后面发生什么让你觉得是我故意而为之。
如何处置,相信你自会定夺。”
陆景承一顿,低笑出声:“我原以为嫂嫂只会魅惑人心,没想到还是个刺头花。”
他凑近我,语气波澜不惊:“怎么办,我又想你了。”
我猛地抬头,迎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退后一步,压低声音:“我该去觐见太后娘娘了。”
陆景承挡住我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