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下次我还给你送去。”
没想到盛泠然压根没理她,白白受了冷落。
宾客散去,我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让春枝扶着我回去准备歇息被陆景承叫住:“且慢,嫂嫂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我狐疑:“不知二爷指的是什么?”
他伸出手,月色下他的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嫂嫂说会给我准备礼物的。
拿来。”
我气洁,这狗男人!
我忍耐着:“忙了一天险些忘了,回头我让春枝给二爷送去。”
“这生辰礼不能晚了时间再送的。
否则不吉利。
嫂嫂待会便会送过来吧?”
我真想送他一巴掌!
等我拿了礼物送去,看见殷驿守在门口,便打算让他转交。
没想到他比我先开口:“二爷请大夫人进去说话。”
?
大半夜找我说话?
我下意识看了看周围,只听殷驿说:“大夫人放心,一般人进不了东边。”
我冷哼一声:“之前孜兰不是带着人去我那里捉奸了吗?”
殷驿:“……”
进去之后,陆景承已经沐浴更衣,一身月白色长衫随意搭在身上。
我将东西给他:“小小心意,还请二爷笑纳。”
陆景承接过白釉萱草纹香盒,打开看了看:“这是……”
“我初入府,手头也没什么好东西,便做了一些熏香。
薄礼粗陋,还请二爷见谅。”
陆景承凑近嗅了嗅:“这是什么熏香?”
我解释:“这叫云山朦胧,里头加了松针和雪松。”
他递给我:“熏着试试。”
我依着做了。
看着袅袅烟雾从香炉里升起,屋子里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须臾后,陆景承不禁闭上了眼睛:“似乎有安神的作用。”
我“嗯”了一声:“那我就不打扰二爷休息了。”
说着便想走。
毕竟此地不宜久留。
谁知又被他叫住:“嫂嫂还有事情没有做,忘记了?”
我回头,看到他胸口的领子敞地很开,露出一大片古铜色肌肤,不禁挪了挪脚步:“二爷……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