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看出最大的问题了吗?”
我“嗯”了一声:“账目做的太漂亮,但是细算下来基本上侯府的田宅和铺子没什么盈利。
而且亏的那部分都进了一家叫‘霓裳坊’的裁缝铺子。
可能这家铺子就是洗钱的地方。”
陆景承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浓:“没想到我的嫂嫂如此聪慧。
看来你还是有几分当主母的能力的。”
我抓住时机问:“这霓裳坊是什么来头?”
陆景承眼神一暗:“是老夫人的娘家兄弟在掌管。”
我一愣,怪不得。
他的手开始在我后腰探寻:“过两日是宁侯的寿宴,你一道去。”
“我吗?我也一道去?”
“嗯。宁老夫人是大哥的义母,你去了好生侍奉。”
陆景承不再言语,抬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嘴唇挪到我耳际一阵深舔慢咬,随即慢慢往下移。
我只觉有一股电流穿梭在我全身,血液涌到了头顶,一阵接着一阵战栗。
他察觉到我的异样,忽的停下来,眼神像是要将我吞噬::“几日不见,想吗?”
我看向他,强忍着身体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装!”他一把抱着我走向床榻,三下五除二褪去我的衣衫一顿啃噬。
我紧紧抱着他,指甲在他背上挠了又挠。
他吃痛反倒将我压的更紧:“反了你!还敢对我动手!”
“唔……”
外边忽然传来沈嬷嬷的声音:“二爷,您睡了吗?老夫人来了。”
我一个激灵立刻抬头撞在陆景承的脸上。
他用手捂着脸发出一身闷叫。
外面的沈嬷嬷:“二爷?”
我的心快跳出来了,无助地看着陆景承:“二爷,怎么办?”
陆景承挨了撞此刻冷冷地看着我。
他看了看简陋的书房,自然也知道无处可躲,便看了看被褥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了看被褥随即瞪大眼睛看着他。
老夫人在外面发话:“景承,你怎么了?”
等我躲在陆景承侧边把头埋在他腰窝里的时候,老夫人已经进来了。
一进来就听见她问:“怎么这么久?”
陆景承已经回复常态:“这几日上值累了,看了会书竟睡过去了。”
说话间,他在被褥里地手恣意地撩拨着我的浑圆。
我咬着他的手指是反抗也是忍耐。
老夫人温言相劝:“皇上器重你是好事,但同时也是压力。
你还记得上次在法华寺吗?
太后娘娘老人家特地说了,咱们忠勇侯府现在全指望你了。
特地应允半年后你可以着手办婚事。
成家对你将来继承家业和仕途都是有利的。
你是万万耽搁不起的。”
我渐渐松口,看来陆景承的婚事要提上日程了。
见陆景承沉默不语,老夫人又说:“我知道你对景曜兄弟情深。我想过了,这事也好办,让宁氏去寺庙守着牌位守孝便是。
眼下你虽然上任殿前副都指挥使,多少人眼馋这个位置。
有个强劲的丈人给你撑腰,也免了不少后顾之忧。”
见陆景承依然没说话,老夫人似是发现什么不对劲:“景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