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礼单,我怕有不对的地方,特地多抄录了一份。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叫春枝去拿来。”
“你!”沈嬷嬷面上一阵青一阵红,但是她知道我并非撒谎,只能一把将礼单撕了,“那就算礼单是错了,那那些丢失的东西呢?”
“那便要问你了,沈嬷嬷。”
这东西她们一定是动了手脚的了,哪怕我有证据也不在意。
沈嬷嬷并不畏惧,冷眼睨着我:“宁氏,我给你机会交出那些东西既往不咎。
可是你死不承认,毫无半点悔过之心,就休怪动用家法了。
来人!依家法处置,杖五十。”
我胸口一窒,杖五十?那不是要人命吗?
两个老嬷嬷夹住我双臂往外拖,随即按在长条木登上。
春枝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老夫人开恩,小姐她没有私吞东西,冤枉啊!
她好歹是侯府的大夫人,如何能杖责?”
陆颜雪看着我如此狼狈,笑的越发骄傲:“一个冲喜的妓女,算哪门子大夫人?”
看着老嬷嬷拿来棍子,春枝吓得连连磕头:“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
是奴婢!是奴婢偷的!老夫人若要责罚,就请请责罚奴婢吧!”
我猛地回头:“春枝,不许胡说!”
沈嬷嬷冷冷地看了我和春枝一眼:“看在你们主仆情深的份上,就一起受罚。”
由始至终,老夫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一、二、三……
棍子打在我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每一下,似乎便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全都挤出来。
我咬着白布,每一杖打在身上,感觉面庞因痛苦而扭曲。
衣衫变得褴褛,底下布满血污和痛苦。
就在我我感觉身体随时要被撕裂的时候,传来一声:“住手!”
在场的人见到来人纷纷跪下:“参见永安侯夫人。”
老夫人错愕的声音:“你怎么回来了?”
“堂堂的世子爷夫人居然在受刑。
虞氏,你果真是小家子做派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