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越发过分。
“唔……”
我的理智又一次被击碎:“承郎……”
“再叫一声。”
“承郎……”
陆承景这才意犹未尽收手,却不打算放我下来。
我能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什么鼓鼓的东西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挪了挪屁股,却被他一把按住:“嫂嫂还嫌这把火不够烈吗?”
我微微仰着头,目光盈盈看着他,在此刻的氛围里,泛着暧昧:“刚才如果不是春枝拿着你送来的膏药,可能老夫人又要大动干戈了。”
提到老夫人,陆景承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她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我便将冬衣的事情经过告诉他,听到最后他“嗯”了一声:“怎么当家做主是你的事,我只有一个要求,现在还不是动老夫人的时候。
你不要擅作主张。”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恨老夫人却还执意留着他,但是在能力尚且不足的情况下我也只能乖乖点头。
这时候他看到永安侯夫人留下来的玉牌,眼神一沉,拿起来端详:“这是哪里来的?”
“永安侯夫人留下来给我的,说这几日永安侯府杂事多怕抽不开身来看我,让我有事情拿着玉牌去找她。”
陆承景瞥了我一眼:“这玉牌,长洲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我“啊”了一声:“一模一样?为什么?”
陆景承难得有兴致给我解释:“这原是太皇太后赐给永安侯夫人的,若是拿着这两块玉牌,便可直接上朝谏言。
没想到她居然会给了你。
看来是真的疼你。”
我叹了口气:“是呀,义母最近几乎每天都来,不知道这几天侯府遇到什么事了脱不开身。”
“你说的没错,过两日是永安侯夫人生辰,估计是府里忙脱不开身。”
我“呀”了一声:“义母生辰,那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份贺礼派人送去?”
陆景承指了指我的脑袋:“当然!
你想不想亲自将生辰礼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