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要有心,总能找到的。”
说罢,我便端坐下来,稍稍抚试了一下琴弦便开始弹奏起来。
为了避讳嫌疑,我选了并不难的忆故人。
琴弦入耳,想到曾经母亲和阿姐在窗前抚琴的场景,我不免哀伤。
思念、幽怨……
正当我几近沉浸在思念中,耳边传来一阵箫声。
我凝神一看,那人竟然是陆景承,心中不免一阵紧促,手指险些乱了分寸。
我自知今日的特殊性,连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琴声与箫声一高一低,相互呼应,曲意悠扬。
琴声而止,永安侯夫人竟用帕子在拭眼角:“虽然是一首忆故人,但你弹地情真意切,连我都被深深感动了。
姝儿,景曜能遇着你真是他的福气。”
永安侯夫人是认为我刚才在思念世子爷了。
我谦虚道:“好些日子没有弹琴有些生疏了,多亏二爷箫声相助。”
永安侯夫人看了看陆景承:“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景承看了看手上的萧:“长洲刚刚送我的,我正想着现在哪有时间诗情画意。
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了。
还得多谢大嫂让我有机会练一练。”
盛泠然不吝夸赞:“承哥哥,你好久没吹箫了。”
永安侯夫人嗔怪他:“你突然加入差点吓到你大嫂,幸好她临危不变。”
陆景承笑了笑:“大哥千挑万选的夫人,自然是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他的目光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警示了一番。
尤其是盛泠然,她看向这边的眼神有探寻,有不解,更有猜忌。
永安侯夫人问:“长洲人呢?”
“他说陪颜雪去找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正说着,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厮:“不不好了!”
陆景承眼神一个喝止:“混账东西,今儿个是永安侯夫人生辰,竟敢说这大不敬的话?”
小厮忙不迭跪下来:“夫……夫人……您快去看看吧……有人……有人在少爷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