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一窒:“没有。”
“你撒谎!”陆景承紧盯着我,“今日之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宋茂霖确实是被人下套了。
那个人是你吗?”
我想也没想:“我没有。”
陆景承一把攥着我的手腕,语气不容商量:“宁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僵持之下,我阖了阖眼:“是,是我故意丢的手绢,也是我故意把赃物放在他身上的。
宋茂霖这种人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他冷冷一笑:“你真的是疯了!
今日若不是我在,你知不知道你很有可能没有命回到忠勇侯府?”
见我要狡辩,他又重重道:“你不要以为有永安侯夫人就能护着你。
朝堂之上,诡谲云涌。
宋庆年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我泪盈于睫:“只要能让宋茂霖得到应有的报应,我不怕宋庆年对付我。”
陆景承看着我,半晌后甩开了我的手:“我一而再跟你说安分守己,你却一而再地挑战我的底线。
宁姝,我希望你记住我们的交易,你打理侯府,我留你住在这里。
我不是来给你收拾烂摊子的!”
见他要走,我连忙起身,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在他怀里。
陆景承皱了皱眉,就这样看着我。
我顺势抱着他的腰,手指轻轻触点:“二爷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嗯?”
手指在他腰上松了松,腰带立刻应声落地:“好像你当初说,我保我无虞,我纾解你身体。”
指腹划过他敏感的地方,他神色一滞:“拿开你的手。”
我拿开手,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微凉的嘴唇,主动索取他的回应。
他撇过脸,眼中神色越来越浓:“宁姝,你在玩火。”
我捧着他的脸,一脸真诚:“你喜欢吗?承郎?”
四目相对,静默须臾后,他一把将我压在桌上。
随之而来是东西掉落一地的声音。
从书桌到地上再到床榻上……
陆景承猩红着眼要了一次又一次。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陆景承已经离去。
我低头看着满身是红事青的痕迹,一阵苦笑。
真的是过上了卖身求荣的日子。
春枝悄悄进来:“小姐,您醒了。
太师府派人送了帖子,邀您三日后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