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我只是想安分守己守寡罢了。”
任是再愤怒再不甘,盛子沐也知道此刻绝非久留之地,迅速地从后窗撤离。
门被踢开的时候,我看到殷驿首当其冲进来,紧接着是陆景承挡住我的视线。
我虚弱地笑了笑:“二爷,你来了。”
他先替我松绑,随即将身上的大氅裹住我整个人:“回家了。”
抱着我上马车的时候,盛泠然带着人赶到了,她有些不可思议:“这……她怎么会在这里?”
陆景承拉好帘子,将自己和其他人隔绝在外面:“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你们吗?大嫂明明是去太师府赴宴的。
怎么会被人劫持到这里?
还有人污蔑她纵火?
你们太师府,就是这么办事的?”
盛泠然似乎急了:“承哥哥,不是的,你误会了!
我们没有污蔑她。
确实是她去那里换了衣服之后就走水了。
不是她会是谁?”
陆景承已经吩咐马车动身,自己也上了马。
盛泠然追着他:“承哥哥,你不要生气。”
陆景承的声音:“泠然,我说过,只要你好好的不要做逾越的事,我们会是相敬如宾的夫妻。”
“什么是相敬如宾?像现在这样吗?”盛泠然终于委屈地哭出声音来,“你打仗去了哪里我就追到哪里,大庭广众之下也是我眼巴巴追着你。
可是你呢?你对我永远只有冷冰冰的笑。
这些年的情分难道还比不过你跟宁姝的几个月吗?
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她付出这么多?
难道就因为她长得一副勾死人的贱人模样你就甘之如饴?
陆景承我告诉你!你们是叔嫂!说出去不怕丢人现眼吗!”
她的声音渐渐远去,想必马车越来越远了。
我整个人裹在陆景承的大氅下,鼻尖隐约闻见属于他身上特有的松柏气息。
让春枝及时通知陆景承,再让陆景承顺着我身上的荧粉一路追踪过来。
果然戳中了盛泠然的忌讳。
我就是要让她嫉妒要让她发疯。
因为她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