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饕足后,我浑身上下已经凌乱不堪。
想到还要去永安侯府,便气恼起来:“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陆景承看了看我,脸上笑意浓郁:“这样子,自然只能见我。”
“陆景承你欺人太甚!”
他抓住我击落的拳头,一把拿过自己的大氅裹在我身上。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横打将我抱起,我惊呼:“你要干什么?”
“嘘……”他低眼看着我,“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抱着我径直走了很长一段路,等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发觉边上有一个浴桶,而周围都很陌生。
“这里是……”
他看着我一头乌发倾泻而下,喉咙微动:“这里是我的一处别苑,一般人不知道。
你先洗一洗,衣服马上送来。”
我背过身去:“你先出去。”
他不为所动:“你身上我哪个地方没看过?”
我羞愧难当,闭上眼把自己整个人浸润在浴桶里。
没想到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陆景承也在浴桶里。
我面露窘态:“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的手在水里肆意地揉捏我的软嫩处:“刚才在马车里不够尽兴……”
我退无可退:“今夜我得回永安侯府。”
他很有耐心,摩挲了一会伸出手指:“不急。
浪成这样还说不要?”
……
他掰过我身体,胸口抵着粗硬的浴桶一阵不适。
我不禁往后挪了挪便触及到他身体的变化,顿时僵在原地。
陆景承拍了拍我的屁股:“今晚这么主动,真乖。”
……
直到浴桶里的水都溅了一地,陆景承总算放过了我。
等我重新换上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衣服,梳了一模一样的发髻,他又给我一小罐药膏。
我狐疑:“这是……”
他淡淡道:“给你擦的。
那里都肿了。”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景承似笑非笑:“娇气!”
我一把抓过药膏就往外走。
他也跟了出来。
等到了永安侯府,永安侯一家都迎了出来,尤其是永安侯夫人更是面上焦急:“姝姝,你可总算回来了。”
我见这阵仗有些心虚,脚步也踉跄了。
“小心!”
“小心!”
陆景承和林长洲几乎同时喊出声。
“大嫂小心脚下。”陆景承扶着我的手臂,意有所指。
我赶忙抽出手,用笑意掩饰尴尬:“有劳二爷亲自送我来永安侯府。”
永安侯夫人关切地拉过我的手:“怎么回来地这么晚?
是不是景承他欺负你了?”
听到欺负两个字,陆景承竟还笑了:“我怎么会欺负大嫂。
不过是跟大嫂讲一些道理罢了,是吗?”
我咬唇解释:“义母,二爷不放心我跟您去木兰围场,怕给您添乱。
嘱咐我多加小心。”
永安侯夫人瞪了陆景承一眼:“就你特别严厉,规矩特别多!
姝姝跟我一道去木兰围场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怕麻烦?
你别多管闲事了,赶紧回去。”
我们一行人往里头走去,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陆大人,皇上急召!请您即刻入宫觐见。”
不知为何,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只见陆景承不动声色:“皇上可有说是何事?”
“说是十年前宁家大案出了差池。”
陆景承不经意瞥了我一眼,我立刻避开目光回转过来。
“方才宫里有逆贼行刺,说……好像是宁家的漏网之鱼……”
闻言,我感觉手脚霎时跌至冰窖。
后面再有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如果真的是宁家人……
他们说的那个人会是谁?
是否真的跟宁家有关。
还是有人怀疑到我身上了?
如履薄冰。
如鲠在喉。
永安侯和义母对视了一眼,义母嗤了一声:“什么漏网之鱼,八成是有什么人拿来做文章罢了!
只是景承自担任殿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