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此刻上下打量我一番,继而扫了一眼徐衍生:“你为何要半夜行刺?”
徐衍生伏在地上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上,面露讥诮:“皇上听信奸臣一面之词,错杀宁家一百多口。
草民身为宁家的世代忠仆,自然要为宁家沉冤得雪。”
他怒斥皇上听信奸臣之言激怒了皇上,更是挑战了皇权。
皇上将御台上的砚台直击他的额头。
徐衍生顿时鲜血四溅。
“当年宁鹤安父子谋逆在先,是盛太师和陆侯爷及早发现才避免酿成大祸。
这等奸佞小人,死不足惜!”
徐衍生艰难地抬头:“宁家上下忠君爱国,皇上竟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你真是一个昏君!”
一句昏君触怒了皇上的逆鳞:“来人,把他拖下去!
凌迟!”
“皇上!”司行壑倏地跪下,“这徐衍生还未交代其同党!”
“慢着。”皇上扶了扶额,“徐衍生,你说这宁氏乃是你同党?”
徐衍生缓缓抬头看我,眼中有惊疑有悲痛。
司行壑在边上催促:“她就是你说的宁姝,是你的同党没错吧?”
徐衍生看向司行壑,随即啐了一口:“分明是你的人逼我指认忠勇候府的世子爷夫人,说这样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现在这昏君要将我凌迟,我又何必再听你的?”
“你!”司行壑显然没料到这一出,不可思议的怒斥,“徐衍生你敢害本官?你不得好死!”
“我一副贱命,死不足惜。可是你不一样,你司行壑就是专门做他人的走狗才混到今天的位置!
你司行壑某天必然也会不得好死!哈哈哈!”
陆景承上前挡在我身前:“竟敢污蔑忠勇候府的世子爷夫人,司行壑你居心叵测!”
司行壑一把揪住陆景承的衣领:“说!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陆景承你不要以为有点能耐就能只手遮天了?”
陆景承一脚踹开他,弹了弹自己的衣衫:“只手遮天说的难道不是你吗?”
司行壑错愕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殿内周围的侍卫,随机跪下来:“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