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我们一起去。”
说罢我就捧着手里的梅花往外走。
我太知道他了,此刻他的脸色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如果再呆下去,还不知道他会当着永安侯夫人的面做出什么事。
结果在拐角处,林长洲来了,手里也捧着几枝梅花:“姝姝,我见这梅花开得不错,便给你折了几枝来……”
他看到我手里的梅花,先是一怔,随即哑然失笑:“你自己也折了几枝?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等到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才看到身后面含怒气,阴沉沉站在尽头的陆景承。
看到陆景承阔步走来,林长洲似乎意识到什么,挡在我的前面:“景承。”
“让开。”陆景承重重开口,带着戾气,“林长洲,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次。”
林长洲亦不逞多让:“姝姝是你大嫂,你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跟她这样说话。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有风度吗?”
“风度?”陆景承冷笑一声,眼神瞬间带着彻骨的杀意,“那你自以为总是缠着一个守寡的女人就很正派?林长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林长洲面不改色:“我的行为举止从未有半分逾越。”
“那么你心里呢?你敢说你心里没有鬼?”
被陆景承这么一问,林长洲竟一时缄默。
空气瞬间凝滞,两人对峙的场面目光胶着。
我上前试图拉开他们:“长洲,你先走,这里我自己处理。”
陆景承却一把揪住林长洲的领子:“怎么?有贼心没贼胆不敢承认?”
我很怕他会伤到林长洲,拼命攥住他:“二爷,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你侮辱我还不够,非要带上长洲吗?”
陆景承转过脸,直勾勾地瞪着我:“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隔着一道门,里头是你夫君的牌位,你却在这里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宁姝,你说我侮辱你。
可今日之事,你不觉得是你自己侮辱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