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过人,死了丈夫,现在回到京城,二哥依然把我捧在手心了里。”
我没想到私底下的温樱是这般做派,真是上不了台面。
但不得不说,她说的好像是实情。
我转过身:“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妹妹?
还是相好?”
见温樱的面色一沉,我悠悠道:“还有,我不是一道菜或一道点心,合不合他的口味并不重要。
但我不介意你甘愿做一道男人眼中的菜或点心。”
我神情从容地越过她离开。
这时殷驿从外头进来神色匆匆,对温樱说:“温姑娘,朝中有大事,二爷脱不开身,叫我回来跟你说一声。
明日再陪你去办事。”
温樱应了一声:“好。
不是才刚过完年吗?朝廷又有什么大事?”
殷驿神色一黯:“属下不敢妄议。”
我看出他眼中的闪烁,故意放慢了脚步。
他很快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大夫人,二爷刚才出宫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
嗯?
“今日二爷奉命送太后去别宫,结果路上有人竟然敢偷袭。
皇上大发雷霆,正派人在严查此事。”
殷驿寥寥数语,我却知道其间险要,脸色一凛:“知道是谁吗?”
“看样子好像是当年宁家余孽,具体不知道怎么回事。”
宁家人?又是宁家人!
此事过于蹊跷,我不得不拿出十二分小心,迫不及待问:“二爷人呢?”
“太后险遭意外,是二爷替太后挡了一剑。
他胸口受了伤,被安排在别苑养伤,此事阖宫上下除了皇上亲近的几个人以外无人知晓。
皇上说忠勇侯府得有人知道,权衡再三命属下回府请您过去看看情况。”
想到或许涉及宁家,先前对陆景承那般恼恨此刻只感觉到心跳有些起伏。
我随着殷驿匆匆赶往别苑。
才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一盆盆血水从里头端出来。
刺鼻的血腥味让我本能地作呕。
我走进去,隔着帷幔看到大夫正在为陆景承止血敷药。
陆景承咬着牙,竭力忍着却仍发出闷哼声。
殷驿颔首:“二爷,大夫人来了。”
陆景承声音冷厉:“满屋子的血腥,你来做什么?回去!
嘶……”
听到他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紧接着是大夫惶恐的声音:“陆大人,这剑上抹了毒,只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