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是要的。”他似乎有些不悦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还是你想跟我生个孩子?如果你想生孩子,我会考虑一下。”
我用笑掩饰了自己的不自在:“生下来的孩子算什么?
野种吗?”
陆景承忽然收敛起笑意,整个人沉下脸,阴冷地看着我:“我陆景承的孩子,不会是野种。”
“二爷……”
陆景承又强调一遍:“宁姝,我要你记住!
我的孩子,他只会光明正大地活在太阳底下。
谁也不能说他是野种。”
我低下头:“是我不会说话,对不起。”
“我不要你对不起,我要你记住,我的孩子不会是野种。”
听着这些话,我的心中有些触动。
殷驿神色严峻地走进来,看到我在,明显一怔:“大夫人。”
陆景承看出他的异样:“有事?”
看着殷驿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起身说去端药。
给他们主仆单独说话的地方。
等端了药进来,听到殷驿的声音:“人找到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身体上全是伤痕,又瘦又小,险些死了。”
“现在人呢?”
“刚送回忠勇侯府,温姑娘哭的眼睛都肿了。”
紧接着是陆景承挣扎的声音:“扶我起来,我要回忠勇侯府。”
我一听也急了,连忙走进去:“怎么突然要回去?
赫大夫不是让你卧床吗?”
陆景承笃定道:“不行,有重要的事,我必须得回去。
殷驿,备车!”
我看到殷红的鲜血从他绑好的绷带中渗出来,光是这样就觉得伤势很严重,心中一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出事,陆景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
听赫大夫的话卧床几日,行吗?”
陆景承看了看我,摇摇头:“今天我必须得回去。”
看着他固执的模样,心中的愤懑与委屈在此时达到巅峰。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口而出:“你回去是为了温樱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