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张望了一会,小跑进来:“听声音好像是温姑娘那边传来的……”
我稍稍犹豫,还是立刻赶了过去。
人还没到,就听见温樱的哭声:“阿烈图还那么小,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才好……
我只恨自己身为母亲不能让他恣意地度过幼年。”
我跨步走了进去,只见温樱身上穿着相对露骨的睡衣,整个人扑在陆景承的怀里嘤嘤哭泣。
美人泪下,欲语还休。
不得不说这温樱勾人的法子隐晦又管用。
陆景承松开她的肩膀,随手拿过一件外套搭在她身上:“大夫来了,先看大夫怎么说。
我看阿烈图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夜里凉,你小心感染风寒。”
温樱啜泣着缓缓披上披风。
我见阿烈图整个人呆滞地看着屋顶,嘴唇泛白。
大夫正挨着他的床沿诊脉。
见陆景承转过身来,我立刻走进去:“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动静我想想不放心就赶过来了,可是阿烈图出了什么事?”
陆景承朝我解释说:“刚才阿烈图突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阿樱吓坏了。”
我深受震撼:“大夫怎么说?”
这时候大夫站起来,朝我和陆景承深深作揖:“陆二爷,大夫人,阿烈图小王爷是受到了惊吓,刺激到头脑,所以会晕厥。”
我朝阿烈图缓缓走过去,半俯下身子问:“阿烈图,你还好吗?”
阿烈图一看见我,就犹如见到瘟疫一样浑身颤抖。
陆景承问大夫:“好端端的怎么会受到惊吓?”
没等大夫回话,温樱随即立刻接上话:“二哥,你不要怪别人。
要怪你就怪我。
一定是我!一定是我对他太过严苛了,让他倍感压力。”
“阿樱,为人父母对子女有期望是正常的,你不要总是把责任往身上揽。”
温樱用余光偷偷瞥我,随即点了点头:“二哥说得对。”
她这这番小动作,只怕把嫌疑往我身上强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