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自请离去。”
陆景承掰正我的脸:“我要你看着我说。”
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他渐渐松开手:“宁姝,你是要离开我还是离开忠勇侯府?”
“都有。”我略带伤感一笑,“可能当初我们的交易谈的太冲动和莽撞了,我想及时止损。”
“及时止损……”陆景承沉吟了一遍这四个字,然后再次静默地注视我。
“好,宁姝,我答应你。
半年之后,如果你还是想离开,我绝不拦你。”
得到他的承诺,我轻吁口气:“如此,这次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陆景承雷厉风行的处置了两个丫鬟,说是两个人自己招认在阿烈图的药里下了药。
当着侯府所有下人的面,将这两个丫鬟杖毙。
场面极其惨烈。
春枝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忍不住泛着恶心:“花朝节之前,我就不出去了。
任何人来找,你都帮我回绝。”
我需要时间来抚平心中的那些委屈、愤懑、伤心。
而陆景承,也没有再找过我。
再一次相见,是在花朝节宴会上。
我身为侯府主母,他身为侯府的当家人,站在门口迎来送往。
永安侯夫人来的时候,顺道给我带了好些小礼物。
林长洲见我看着两个婢女手上的十几个盒子有些愣怔,笑着说:“母亲上哪都想着你,不管好吃的好玩的,都要给你带一份。”
永安侯夫人嗔怪他:“这还不得怪你,我既没儿媳妇疼,更不要说有个一孙半女的。
我只能对姝姝好一点了。”
林长洲哂笑一声:“母亲,瞧您……”
“世子爷夫人。”
听到声音我面露笑意:“思文妹妹,董妹妹,你们来了。”
不知为何,这次看到林长洲,左思文再没有之前那般眼中带光了,而是微微低头:“林公子。”
隐忍而克制。
我看着左思文消瘦的面庞,大概猜到了什么。
“林哥哥。”陆颜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挽着林长洲的手臂,“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来了。走,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说完不分由说地把人拉走了。
“哎……”永安侯夫人见儿子被拉走,脸色都愠怒了,“没家教的东西!这都什么事!”
我连忙安抚道:“义母息怒,我先让思文妹妹和董妹妹陪您进去。
我这就去找长洲。”
穿过花厅,我只觉一阵反胃,忍不住蹙眉抚着胸口压制住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