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是人总会留下破绽的!
我就不信他们不会露出蛛丝马迹!”
这一瞬间,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掀开帘子装上陆景承威严冷漠的那张脸。
“陆景承……”
陆景承转头看向我,随即大步走了过来,将我从残破的马车里抱出来:“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声音带着哽咽:“你怎么会来?”
陆景承掏出帕子给我拭泪:“我一直都在,只是没有露面而已。
没事的,已经解决了。”
看着一地的刺客,我心中更加慌乱:“这些是什么人?”
陆景承望着我:“你说呢?”
他的墨眸太深沉了,很容易让人无所遁形。
我咬了咬唇,似做不安:“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人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宽慰道:“没事了,我现在送你去别苑。”
夜路漆黑,他生怕我身子受不住,抱着我骑马慢慢而行。
我被捂地严严实实的,艰难地吐字:“我有些闷。”
他却不让我露出头,只稍稍掀开一个角:“就这样。
我问过大夫,你现在不能吹风,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我靠在他怀里:“陆景承,你记得上次也是月夜下我们俩的半年之约吗?”
他“嗯”了一声:“记得。”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的。”
见我仰头看他,陆景承不觉勾了勾嘴角:“约定而已,又没有画押,随时可以反悔。”
“你真卑鄙。”
他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是,我一直都很卑鄙。
你信吗?”
“大约是信的。”
……
陆景承把我送到了海棠苑,说要等我睡下了再离开。
我被他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闭上眼睛假寐。
谁知真的睡过去了。
等到第二天醒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跪了好几个人。
我有点不确定:“春枝,这是做什么?”
春枝回禀道:“今天廖医女来了。
大人说以后就由廖医女给大夫人开方子看病。”
这时我注意到地上跪着的一位夫人,虽然弓着身子,但是仪态很是端庄。
感受到我的目光,她垂首:“见过大夫人。”
“辛苦廖医女了。”
廖医女缓缓抬头,我捕捉到她看到我明显有一个愣怔的表情,嘴里还喃喃自语:“像……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