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怎能麻烦王爷给我一介江湖人倒酒。”猫老大面上推辞。
“哎,刚解冰的时候便敢下水运货,只有猫老大能做到了,这酒当得。”
崔景元跟之前在东西河村给乡亲们写春联的时候,气质完全不同,起来更严肃阴郁了些,他话很少,也不喝酒,似乎不习惯如此场景,却又必须在此。
王城守一如既往地自在,笑眯眯地附和着怀王。
四人又商谈了许久,方才散去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