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瓣,映衬在雪白的皮肤上如火丶如荼,摄人心魄。
于幽心头微震:无尽的思念与绝望的爱情。每一条花语都正中他最不愿承认的痛处,于是艰涩开口:“主人,太悲伤了……”
“哦?你不喜欢?”柳如海从背后将于幽揽了过来,薄唇咬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
“我丶我……”于幽敏感地带落入男人湿热的口中,气息在耳蜗处盘旋,令他连思索的节奏都慢了几分,支支吾吾忘了要说什么。
“看来今天我是讨不到小奴隶的欢心了,可怎么办呢?”男人以退为进,分明在说反语,令于幽不知如何是好。
“呜……主人,请您惩罚我吧。”
柳如海托着于幽颀长的脖颈,迫使他高扬着头,在跳动不息的动脉处磨了磨牙:“不要以为卖乖就可以逃过去了。”
滚烫硬挺的分身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裤鲜明地顶在于幽臀间,小奴隶便顺势讨好地蹭了两下。
惹火的下场就是这被释放的硕大不由分说地挤入了狭窄幽深的甬道。比起此前的温柔厮磨,这一下来得又猛又狠,如同巨浪迎头拍来,没有一丝防备击碎了岸边礁石。
“啊——主人,好痛!”
虽然于幽那处有所准备,但面对这样突兀的闯入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剧痛令他险些扑倒在床,却被男人拦腰截住了。
“我在给你机会,就看你是否诚意十足了。”柳如海动作不停,扶着他柔软的腰身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方才被拉起时,小奴隶的衬衫被从肩头扯落,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风情无限,两株彼岸花如在风中摇曳,抖动不息,刺得男人眸色更深。
于幽一听这话,再不敢随意讨饶,放任男人肆意侵犯,调整着呼吸节奏。
奈何这姿势入得极深,柳如海又没跟他客气,凶器楔入穴内用了不小的力道,“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润滑液的水声羞耻地在上空回荡。
于幽觉得身体几乎要被贯穿,肠内的软肉被撞得即将痉挛,只好带着哭腔唤道:“啊……主人丶主人……求您轻一点儿!”
“为什么要轻点儿?”
“那里……那里……受不了了……啊……”讨饶的话语被无情撞碎。
“哪里呢?”
于幽顾不得矜持,脱口而出:“主人……奴隶的小穴受不了了……求您丶求您疼疼奴隶吧。”
柳如海无声地笑了,节奏也缓了下来,九浅一深地刺戳着。小奴隶终于得以缓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再一次没收了他的神志。
“嗯丶嗯……啊……”
于幽随着男人顶弄的力道十分有节奏地呻吟着,时而飘忽丶时而激烈,音符般落在男人耳中,格外燃情。
“你这嗓子不去唱歌着实可惜了,”柳如海一只手绕到他的脖颈,在项圈上方的喉结处按了按,“你说要是把这段声音录下来放出去,你会不会一朝爆火呢?”
“不要,主人,不要……”
“又敢对我说不要?”
“不……”于幽亡羊补牢,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丶我只想叫给您听,不想让别人听。”
但男人还是成功捕捉到了这句,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温柔地戳向小奴隶敏感之处。
无穷无尽的舒适与满足随血液涌至大脑,于幽此刻只想索要更多丶更多,但男人仿佛还在顾忌他难以承受,节奏缓慢地一下一下戳弄着。
这样反而让小奴隶越发空虚,自己动作着向后顶了两下:“主人,主人……啊……求您快一点……”
“我的小奴隶已经这么浪了么?嗯?”
柳如海轻飘飘的尾音也勾得于幽神思飘荡,身体只想索求更多。
“唔……求您,求您……”
“看来今天我要伺候你到底了,直到你满意!”
男人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加大力度快速抽插了起来,撞得于幽泪水肆虐。
如江上封闭已久的闸门骤然开放,所有的欲与念一瞬间喷涌而出,淹没了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
科学开车,自己拆台:纯粹艺术创作,万勿模仿,否则被丑哭不要找我算账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