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可以吗？不行就先别回去了。”

“可以的。”

姜淤泥平时清澈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低沉。

“那你有感觉难受吗？”

“有一点。”

唐颖梨连忙问道：“哪里难受？”

姜淤泥偏头看向着她，却答非所问：“唐老师。”

因为她扶着他的手臂，所以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混合着一股药酒的味道吐到她的身上。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使她的心跳微微有些加速。

“怎么了？”她轻声问道。

“我们是朋友吗？”

唐颖梨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你真的醉了！”

没醉怎么可能问出这个问题...

姜淤泥朦胧的神色中又仿佛带着些许认真：“是吗？”

喜欢被恶魔养大的孩子竟一身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