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想到南荼的身手,再从怀里掏出了两把锁挂上去。
三把大锁,总能把南大人拦下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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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翰林院藏画像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
翰林院中都是一群文臣,虽然盛朝的文臣多少也练过一些,并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但到底比不上武将。
南荼很轻易地就避开了他们,将画像们都藏进了小藏书阁角落里的书架上。
为了防止有人错拿,他还贴心地做了些伪装。
做完这些,今日的摸鱼也就到此结束了。
南荼满意地关上了小藏书阁的大门,哼着歌去找同僚们办正事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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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殿中省那儿办完事的盛七,也趁南荼还在翰林院忙活的时候,回到了甘霖殿。
他熟练地从半开的窗户之中翻进来,咕噜噜滚到了御案跟前。
沈寒轻批着折子的手一顿。
“盛七,你这翻窗也是跟盛翊学的?”
“?”
盛七迷茫:“首领也爱翻窗?”
沈寒轻:“……”原来你们都是自学成才。
甘霖殿内静了几息。
“罢了,”沈寒轻道,“方才出去一趟,看出什么来了?”
盛七猛猛点头:“回陛下,看出来了!南大人偷……顺走的那些贵女画像,都是从殿中省的库房里拿的。不过陛下放心,臣已将库房锁死,保证南大人无法撬开那些锁!”
沈寒轻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动,乍一看上去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但跟着沈寒轻多年的盛七和孟栾还是看出,他现在的心情极好。
连收到了邵尚书明里暗里催婚的折子都不太在意了。
盛七汇报完后,并没有立刻回到房梁上,仍旧蹲在御案之下。
沈寒轻兀自开心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盛七还杵在跟前。
“还有事?”
盛七一个激灵。
他确实还有事情没有说完,可陛下心情这么好,他若是说了的话,岂不是会让陛下不开心?
犹豫之间,来自天子的疑惑的眼神重重落在了身上。
盛七咬牙闭眼:“在臣锁上殿中省的库房之前,南大人他……已经了顺走新的一批画像。”
孟栾一惊,忙去看沈寒轻的神色。
甘霖殿内又静了下来。
啪嗒。
是朱笔被小心搁在笔架上的声音。
咻——
邵尚书的折子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扔进了御案边上被归为废话折子的小山堆里。
区别待遇十分明显。
寂静之中,时间一点点过去。
在盛七差点将脑袋给埋在地上的时候,沈寒轻终于让他起来了。
“通知盛九,让他今晚继续。”
继续什么不言而喻。
盛七暗自叹了口气。
小九又要加班当贼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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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南府。
盛九重新换上了一身黑衣。
他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摸到了书房,熟练地撬开了那些对影卫来说只能算是新手难度的大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
书桌上只放着一卷画像,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盛九有些疑惑,在书房里转了一圈,翻遍了书架和柜子,也没有找到其他贵女的画像。
“奇怪,难道南大人今日只从殿中省的库房顺了一幅画像回来?可七哥不是说他拿了很多吗……”
盛九挠挠头,要么是他听错了,要么是盛七说错了。
偷东西时不能在同一个地方久留,不然容易被人发现。
他实在是找不着别的画像,只好将桌上那唯一的那幅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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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南荼特意起了个大早,见盛九又进宫找沈寒轻去了,便在早膳被端上来之前,溜达着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锁看起来没有被破坏过,但等南荼掏出钥匙,一把将其打开,推开门进去时,就发现书桌上空荡荡的。
画像如同昨日那般,不见了踪影。
唔……
南荼摸了摸下巴。
这贼还只喜欢偷贵女的画像,难不成还真是盛九干的?
可是仙君让盛九将画像偷回去,却又不放回原处是为何?